当看到傅墨白时,眼底尽是欣赏,“小傅同志,快进屋!”
再看那大包小裹的东西,震惊之余很是心疼,“你来就来呗,买这么多东西干嘛?”
“阿姨,谢谢您平日里对鸢鸢的照顾,这只是微不足道的心意。”
这是傅墨白走进姜家后,说得生病
男女授受不亲。
她决定装死,全当听不见。
搂腰是不可能的,就算俩人关系是真的,也不可能。
傅墨白在她看不见的角度,嘴角噙笑,迎着夕阳的余晖,朝隔壁村骑去。
在经过一段坑坑洼洼的土路时,苏鸢被颠得心颤,她想抓住什么以防掉下去,可扫过一圈后才发现,除了男人的衣服或腰,没有其它可抓。
是丢人掉下去,还是打破男女之防搂他腰?
她拧起细眉,思来想去,最终悄悄伸出手,轻轻拽住男人的衣角,见他好像没发现,又稍微用力多拽了一点点。
此刻,瑟瑟的秋风吹过,不知不觉间,吹红了她耳朵……
李树家住在隔壁村的山脚下,周围只有两户人家,看起来十分萧瑟。尤其到了晚上,更是静得吓人。苏鸢很庆幸,让傅墨白跟来了。
自行车在李家门外停下,傅墨白没再跟着,而是站在自行车旁边安静等待。
“如果遇见事,记得喊我。”
“好,我知道了。”
苏鸢与他告别,推开李家的栅栏门,只见院子里种了许多蔬菜,角落堆着一些农具。
朴实,又杂乱无章。
李树知道她今天来家访,听到屋外的动静,赶紧跑出来迎接,靠近时还不忘冲她眨眨眼,小声央求:“老师,您千万要嘴下留情。”
想他平时调皮捣蛋,苏鸢故意没回应吓吓他,然后径直朝前走。
这时,李母也从屋里走出来,朝她笑呵呵地说道:“您一定是苏老师吧?快请进,是不是我家小树在学校又犯错误了?”
面对学生家长,苏鸢颔首微笑,先是做了自我介绍,接着夸赞:“李树是个懂事的孩子,在艺术方面很有才华,我今天来只是单纯家访,他没犯什么错误。”
李母不懂啥是艺术?听到儿子没犯错,心里特别高兴,悬起的一颗心终于落地了。
大家走进屋,苏鸢下意识环顾四周,灰突突的墙上糊满泛黄的报纸,家里除了一张火炕,还有一个木头箱子,箱子上摞满杂物,其中还有几根苞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