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原地没动。听着身边的人都走了。
后来,他感觉到周围的光线都暗了,一点动静都没有。才知道,她也走了。
在这样意外而温柔的重逢后,她没有对他说一句话,就离开了。
薄靳言感觉到胸腔部位,隐隐牵扯着痛。
“我怎么知道”薄靳言回答道。
门外蹲着的安岩听他如此回答,仔细分析了一下,说:“她是不是还没原谅你”
回答他的,是薄靳言的沉默。
安岩感觉自己猜中了,叹了口气,嘀咕道:“我以为简瑶这样的女人,是永远不会生气的。哪像彷彷,非常难哄那你打算怎么办”
“不关你的事。”薄靳言答道。
安岩轻轻“切”了一声,到底还是心疼他,问:“你要不要出来吃点东西今天下午我们不是抽空去超市买了条大鱼吗明天吃可就不新鲜了。”
谁知等了半天,还是没动静。安岩起身欲走,隔着门却似乎听见一句:“鱼怎么和她比”
这话说得着实有点痴,可落在痴人耳里,却也是刹那动容。
安岩静立片刻,叹了口气,说:“是啊,再好吃的东西,怎么和她比我明白了。”
安岩回房了,门外重新安静下来。
薄靳言自己拧了块热热的湿毛巾,敷在眼睛上,闭着眼,想的却是她今天说的每一句话,在脑海中幻想她应该有的表情和动作。
眼睛烫得发热。
简瑶,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