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文绍回营之后不敢懈怠,连忙将自己手下的十个都头都叫了过来,宣布军纪,他能看出了薄鼎臣不是闹着玩的。
刚刚说话之间,那个斩字可谓是杀气十足。
四月中旬,正值十天一次的休沐,袁文绍回了忠勤伯爵府。
华兰早就烧好了热水,等着他。
“前些日子,母亲把我叫过去,说是大嫂如今受了风寒,身子不爽利,不能理事。想让我暂代管家之职。”华兰一边给袁文绍擦洗背部一边说道。
“你去看过了吗?”
“去看了,屋里都是药味。说是受了风寒,让我离的远些。”
“既如此也是难为她了,你是怎么想的?”袁文绍问着华兰。
“母亲将我的所有说辞都堵住了,不好推脱,要不先拖着。”华兰一时间也想不出什么办法来。
“一直拖着也不是个办法,到时候母亲在外宣扬你不会管家理财,自然有损你的名誉。”袁文绍说着转过身来,将华兰抱在怀里,一边手脚不老实的在她身上游走。
他在军营中见到的都是公的,素了十天了。此时娇妻在怀,怎么能忍得住。
“官人别闹,和你说正事呢?官人刚刚的意思是?”
“你尽快从母亲手里把管家的活都接过来,最好连往年的账册和库房的钥匙都拿过来。”袁文绍在华兰耳边吐气的说道。
“这都明知道是个坑了,咱们还要往里跳?”华兰被袁文绍调动了情欲,同样素了好几天的她,此时也有些想要了。
“不跳进去,怎么能拿到证据把柄呢?有句话叫做将欲取之,必先予之。”
“咱们是小辈,拿到证据把柄了也没用啊?再说了,就算能把账给咱们。想来在账面上是看不出问题的。”华兰恢复了理智说道。
袁文绍对着华兰耳语了几句,将拿到证据之后怎么做大致说了一下。
“你嫁妆压箱底的银子还有多少?”袁文绍的手一边在华兰身上摸索,褪去了华兰外面穿着的衣服,一边问道。
“大约有六千贯。”华兰近来将手中的资产打理的不错,所以手里也就多了些银钱。
“你先要来近十年的账册,另外,等你接手管家之后,账面上肯定不会有多少银子,你用自己的嫁妆银子先支应着,先花个三四千贯。你现在花多少,我到时候给你补双份的嫁妆。”袁文绍说完吸吮着华兰的脖颈之下。
“好。”
“官人这话,让我恨不得将所有的嫁妆都填进去。到时候官人就一辈子给我偿债吧。”华兰此时已经被袁文绍的话戏弄的意识都有些迷离。
袁文绍再也顾不得,将她抱起拉进桶里。
不多时浴室中便传来靡靡之音。外面守门的侍女都还是处子之身,虽然见惯了二人的亲昵,此时听到华兰的叫声,也不由得脸红的离远了距离。
等到完事后,华兰先自己擦干了身子穿上了衣服,然后又替袁文绍擦身子。
帮着他穿好中衣。
袁文绍一边系着腰带一边说道,“刚才跟你说的事,要快,还有三个月我就要离京了。如果花不完你便填补往年的账目亏空。一定要装的心疼些。终于等到她们出招了,我本身还以为我这大嫂嫂能忍到我出征的时候,到时候免不得得让你受些委屈,如今看来一切都刚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