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这个小女人还在勾引他。
她勾着他的脖子,前所未有的主动,两人唇齿啃咬,啧啧水声交融,画面欲得人脸红心跳。
他解开她的扣子,理智即将剥离的那刻,明溪握住了他的手,对上他黑沉到极致的眼眸。
“你答应的,做完就放过我。”
这个时候,箭在弦上,恐怕不会有人不应。
明溪知道也了解,才会这么主动。
傅司宴眯了眯眼,冰冷的寒意入骨,“你来真的?”
明溪直视他,没有丝毫退却,“傅司宴,我没有开玩笑。”
傅司宴黑眸一沉,又问一遍,“你真决定好和我撇清关系了。”
气氛安静而压抑。
像是到了某个快要炸裂的临界点,那点不舍慢慢放大,她啪一下戳破,艰涩点头。
傅司宴脸色一秒结冰,凤眸冷冽至极,只听他说:“明溪,你真以为我非你不可?”
明溪心底泛起苦涩,她倒是想要找出一点傅司宴非她不可的证据来。
可惜没有。
她淡淡道:“我有自知之明,麻烦傅总以后除了离婚,不要找我。”
“好。”
他深深看了她一眼,脸上的情潮退却,翻身而起。
门‘砰’一声,被大力摔上。
明溪躺在沙发上,一动没动,心脏里蔓延出若隐若现的刺痛。
许久,她才低低呢喃一句,“明溪,又只剩你一个人了。”
从清水湾出来后,黑色宾利转头就去了酒吧。
顾延舟赶到的时候,桌子上的空酒瓶已经堆了七八个。
傅司宴俊容颓废,举杯一口抿尽,旁边还有陪着他一起喝的陆景行。
顾延舟的眼神像是看到了两个疯子。
他一把夺下傅司宴手里的酒杯,两眼冒火,“傅司宴,你他吗不要命了是不是?”
陆景行也喝了不少,声音带着三分醉意,“这点酒没事。”
顾延舟还没开口,傅司宴修长的手指又敲了敲桌子,示意服务生继续给他满上。
服务生拿着酒为难地看向老板。
顾延舟没好气地说,“滚出去!”
服务生如释重负,麻溜就跑出去了。
顾延舟坐下,对陆景行道:“你知不知道他昨天刚做完手术,今天就跑出来喝酒,这是嫌自己命硬。”
傅司宴封闭了这个消息,陆景行是真不知道。
他皱眉,“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