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的长剑为他增色不少,与秦逸宣打得不相上下。
迅疾的风如锐利的刀尖刮过脸颊,激烈的打斗使得船身晃荡不已。
……
“师姐。”
当黎溪听从秦逸宣的话赶到原地时,祝余还哪儿有半分清醒的样子,她软软地倒在床铺上,细看,茶几上的酒杯里还有半口没喝完的酒。
黎溪心下一紧,幸好并未发现有中毒的迹象,这才放下心来。她走上前去帮祝余把被子掩好。
算了,只要人没事就好。
她不知,一双锐利的眼,在她身后中悄然睁开。
几秒前还醉得不省人事的少女,此时已经整理好衣着,正准备出发暗访他处。
她要给所有人制造出一个不在场证明。
利落地除掉其中一只船上的达官贵人后,祝余将他塞在船下的暗格中。
恰巧时机正好,此时,从外缓缓地走进来一个打扮清丽的女子。
有机会的话,从她嘴里应该还能套出点什么。
“今夜由奴家来伺候公子。”
娇滴滴的姑娘细肢柔腰,神态妩媚地跌坐进祝余的怀里,“客官,让玉儿来陪你喝一杯怎么样?”
祝余见她伸向有问题的酒壶,伸手一挡,“诶~最近这段时间好久没见你了,就不能让我多跟你聊聊吗?”
玉儿捂嘴一笑,娇羞的脸庞,实在美极。
“客官想听什么,玉儿就说什么。”
“哦,是吗?那我可要听些只有玉儿知道的东西。”
当祝余说到这儿时,玉儿的神色明显不像之前那么从容自然。
“玉儿一个女儿家家的,能知道什么呢?”
祝余却神色一改,从袖中掏出小刀,将刀刃架在她的喉前,故技重施地威胁道:“你不知道?”
“大人饶命,我不……唔唔!唔唔唔!”
“闭嘴!不然我立刻杀了你!”
玉儿立刻噤声。
她退一步,祝余就往前逼一步。
“说,为什么要把我们骗到这船上来?”她眼眸一沉,面露凶色,死死瞪着面前的女子。
祝余拿下捂嘴的手,玉儿眼神躲闪,显然还带着侥幸心理:“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