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不可!”
刘全死活不肯去帮司徒渊备马车。
“刘全,你若不去备马车,本王就自个儿骑马去!”
反正,这个门,司徒渊今日是必须要出去的!
“行,您爱拿自己的身子里作践,老奴拦不住,这就给您备马车!”
刘全一边不情不愿地应下给司徒渊去备马车,一边给鸢尾使眼色。鸢尾实在是看不懂刘全是何意,便直接开口问了。
“老刘你这是何意?可是眼睛不舒服?还是想让我给你办何事?”
“你个死丫头!这么没眼力劲,怎么伺候人的?”
刘全真恼火了!还想着凭着他和鸢尾多年的默契,鸢尾懂他的意思,结果这死丫头直接当着司徒渊的面揭穿他,他的面子往哪搁啊!
“有话直说,别背着本王搞小动作,本王不喜这般!”
司徒渊蹙眉,他只是去见成叙又不是去寻死,他们至于这么紧张吗?
“还能有什么话要说的?不就是担忧您的身子吗?就想让这死丫头去请王妃来劝劝您!谁知这死丫头一点儿都不开窍,气死老奴了!”
搁平常司徒渊爱去哪便去哪!刘全若拦着,那他刘全就是龟孙子!可现在情况不一样,昨夜半死不活地被人抬回来,司徒渊迷迷糊糊是不知刘全有多担心!
刘全看着司徒渊那张白纸般的脸,还有胸口上的那个窟窿,刘全都快要吓晕过去了。
他的王爷啊,最近这是冲撞了太岁了吗?不是这伤就是那伤的!还一次比一次严重,你让刘全如何安心放他出门?
刘全都恨不得把司徒渊锁在府里,半步不能离开!
司徒渊自然知道刘全是为了他好,可为了昭阳,他不得不去见成叙。见不到成叙,他怎安心放昭阳去和亲呢?
“莫要打扰王妃,她昨夜受了惊吓,也受了伤,这些小事怎能还叨扰她呢?”
司徒渊被自己的人从司徒楠那马车上接过来之后,他便又晕了过去,但迷迷糊糊中,他知道苏清晚陪了他一整夜,直至他醒来方回揽月阁歇息。
想来,此刻她刚歇下没多久,怎能让人去打扰她呢?
“王妃身上有伤,你身上就没伤吗?知晓心疼她,你就不知晓心疼心疼自己吗?你若再这般作践自己,有个好歹,老奴怎么有脸去见惠妃娘娘?王爷您能不能看在老奴伺候您多年的份上,也心疼心疼老奴?”
刘全逮住机会就叨叨念个不停!这是个毛病,得改!偏刘全完全没这个意识!
司徒渊无奈地摇了摇头,看向鸢尾,向鸢尾求助,可鸢尾像对待刘全那般对待司徒渊,无情地说道:“王爷,您别看我,我觉得老刘说的这话您得听!”
这事,鸢尾站刘全这边!
“你…”
你不可理喻!这种碎碎念念都能忍!
司徒渊狠狠地剐了鸢尾一眼,好,很好!现在鸢尾不帮他,等刘全对鸢尾唠唠叨叨劝她找夫婿时,司徒渊也不帮她!
看她现在得瑟,日后有她求他司徒渊那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