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前无意间撞见沈冬青和梁冉冉逛街,也不知道聊什么,神采飞扬的特别开心。后来她陪她在金宝街消费了一百多万,也没见她那么高兴过。
这女人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有心事,总是紧绷着一根神经。
“那我陪你洗淋浴。”男人不可闻地叹息,拥着她去洗手间。
沈冬青确实来例假了。
不过她体质还行,不是那种来例假了喝杯酒就能晕死过去的类型。
她反而喜欢喝点酒,觉得喝点酒血液循环更通畅,本来或许有点难受,几杯酒下肚反而好了。
匆匆洗完,陈宴洲从洗手间的格子里找来安睡裤给她,要亲手帮她穿上。
女人这会儿才觉得脑子清明了点,她伸手按住男人,“我自己来。”
陈宴洲站直,“酒醒了?”
“。。。。。。稍微好了一点。”沈冬青站起来,白花花的一双腿笔直修长,陈宴洲喉结滚了滚,把浴袍给她披上。
“你最近喝酒喝得倒是频。”男人靠着柜子,“借酒浇愁?”
“我没什么愁的,梁冉冉喊我去探店,我总不能干坐着。”沈冬青恢复了往日里的冷漠模样,她要昂头看着陈宴洲,“您找我有事?”
男人一愣。
才发现自己去接她根本就是出于本能。
之前来嗨开业,纪屿白这个跟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喊他去捧场他都给推了,今天一听沈冬青在那边,二话不说冲了过去。
陈宴洲目光沉,他意识到一个问题——他好像在失控。
最初是沈冬青主动的,所以后面都应该是她主动才对。
可这女人实在是够冷,除了第一次,其他时候根本就是拿他当个工具。
所以。。。。。。他今天一听到女人在夜店喝多了,不应该那么激动才对。
“洲哥?”沈冬青叫他,陈宴洲摇头。
“我打电话给你,梁冉冉接的。”陈宴洲想了想,“我刚好在那边有应酬,就顺便接你。”
“。。。。。。哦。”
漏洞百出的解释,沈冬青也没拆穿什么。
她拉住男人的手,“睡觉吗?”
“嗯。”
陈宴洲低头看着那只拉着自己的那只又白又瘦又软的手,心里说不清什么滋味。
失控确实很让人恐慌,但他竟然感到一丝暖意。
只是感情这种东西对于陈宴洲而言,绝非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