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没有管理权,也不过是个身份贵重一些的客人。
好在赵姐是他的人,倒是什么都跟他说,可权利有限,总摸不到核心。
陈宴洲能感觉到,那地方肯定有秘密。
因为赵姐跟他说过,两年前的某天,陈*延带了一大批人,把一段时间内的监控录像全都给销毁了。
员工也换了一大批。
可陈宴洲找人问,竟然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
陈*延的工作做的太到位,陈宴洲想钻空子,很难。
陈宴洲不是怕自己拿不到海天盛世的钱,而是想知道,陈家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过去。
更巧合的是,陈*延清理监控录像的时候,和沈冬青父亲出事的时间完全吻合。
他留心查过,沈天河确实在那段时间里去过海天盛筵!
如果这只是巧合,那只能说,也太巧了点。
陈宴洲曾经答应沈冬青帮她查清楚,如今这条线断在自己父亲手里,他不甘心。
陈*延放下茶杯,“年轻人,沉住气。你和乔宁怎么样了?我听说你们没住一起?”
“又不是结婚,为什么要住一起?”
“确实不是结婚,但她在你身边也是有名分的。你外面的花花草草处理干净,别给乔家惹不痛快。”
“乔家,没那么重要。”
“现阶段来说,还是重要的。”陈*延看向陈宴洲,“宴洲,别太由着自己的性子来。”
陈宴洲不想听他说教,他问,“我母亲呢?”
“后院拜佛。”陈*延说,“去看看吧,她两天没吃东西了,说是辟谷。”
陈宴洲皱眉,转身出门。
陈家别墅分前后院,前院是陈*延主要活动的地方,后院清净,之前都是用来见人或者喝茶的。
陈宴洲走进后院客厅,女人果然在专注打坐,连他进来都没发现。
他敲了敲门,女人转过头看他,“你有事?”
“。。。。。。我来看看您。”
“哦,谢谢。可你是谁啊?”女人脸上表情平静,她问完,陈宴洲愣了愣。
“我是您儿子。”
“我有儿子?”
“嗯。”
“还在读书吗?”
“已经工作了。”
“哦,那好好工作。”
这样的对话,他每次来都要重复一次。
陈宴洲习以为常,女人却觉得新鲜极了。她伸手拉陈宴洲,男人扶她站起来。她身高只到他的肩膀,走路有点跛脚。女人伸手摸了摸他的脸。
“我儿子,真好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