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总,出来喝一杯吧,好久不见了,聚一聚。”
陈宴洲那边嗯嗯几声,挂了电话后跟乔宁说了声抱歉,拎起外套出门。
没多会儿,他耀武扬威的车牌号出现在了来嗨门前,男人走进来,一路上被无数目光追随。
吧台后的纪屿白笑着看他,“不至于吧,还需要我解救你?乔宁能吃了你还是怎么着?”
“她不吃人,她磨人。”陈宴洲道,“开瓶好酒,记你账上。”
“嘿!我欠你的是吧!”纪屿白嘴上这么说,但还是利索地让服务生开酒去了。
“脸色不好,怎么着,订婚后的生活这么不美满吗?”纪屿白就是故意刺激他。
陈宴洲抬眼看他,“管好你自己。”
“我无爱一身轻啊。”
“这话别说太早。”陈宴洲燃了烟,“你家董事长没催你?”
“他都不知道我回来了。”纪屿白压低声音,“他要知道我在这边开了家店,得把我皮扒了。”
“不能,就你一个儿子,舍不得。”
“可算了,他什么都干得出来。”纪屿白摇头,“但是你说让我按照他的规划结婚生子,那也太无聊了点。”
陈宴洲轻哼一声不接话,纪屿白笑得三分得意。
“不过你不无聊,你有小美人儿。但人家心里有没有你,我看啊,可就难说了。”
“重要么?”陈宴洲捞过烟灰缸,弹了弹烟灰,“有一种关系,不能期待太多,麻烦。互惠互利就行了。”
“咦惹,无情。”纪屿白撇嘴耸肩,并没把这货的话当回事。
毕竟作为异父异母的亲兄弟,他可太想看陈宴洲为女人发疯了。
想想就觉得好刺激。
再者说,如果他真没期待,那天巴巴的跑过来接人家干嘛?
梁冉冉又不可能把沈冬青扔路上。
“南郊怎么样了?”
“推进呢。”陈宴洲抿一口酒,“姓张的不知死活非要抢,我在想到底要不要下狠手。”
“做人留一线。”纪屿白趴在吧台上,“做生意你心里有数,不用我提醒。但是你家小美人那事儿怎么办?你可吊人家两年了。万一最后什么也没查出来,人不得跟你拼命啊?”
“那件事情太棘手,我父亲咬死了不知情,他又不肯把海天盛世的管理权交给我,我只能从吴钊下手。但吴钊躲得远,而且他如果也咬死不说,我也不能把他怎么样。”
“倒也是。”
“前天我用宋光开刀,结果这货嘴巴紧得很,愣是没问出什么来。”
“你爸的保镖?!”
“嗯。”
“我靠啊陈宴洲!你怎么敢的啊!”纪屿白一万个震惊,陈宴洲抽了一口烟,没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