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忱轻没再继续坐这人腿上,起身。男人便走到撞球桌边,随便挑拣一颗球把玩。
她在旁边安静看着。
傅家是整个京圈高门望族里的顶层,家族產业纵横各个领域,是许多普通家庭几辈人也攀登不到的高度。傅文琛是傅家继承人,虽不是最年轻的一辈,但却是最有手腕的一辈。无论家族內外,都十分认可这个人管理操盘的能力。
傅文琛这个人像雾,没有形状,没有顏色,让人想不出一个精准的词来形容。
&ldo;要不要试试?
男人从桌上捡起一根球桿,掀眼看她。
苏忱轻便接过他手里的球桿,学着刚才那些人打球的姿势,倾身瞄球。
她连着几个球都没进洞,正沮丧时,听见男人低沉好听的嗓音从身侧响起,慢悠悠的问:&ldo;刚才还没回我呢,不是想结婚?
苏忱轻继续瞄下个球,嘀咕:&ldo;你好像不是很愿意,那就算了。
那人笑了声。
她的重心大抵还是不稳。傅文琛走过来,从背后握住她的手腕,耐心帮她找回重心。灼热体温顺着他的手,覆盖上她的腰,
傅文忱语速轻慢:&ldo;刚才没听到?程家那小子说要结婚,可差点被他老子打断腿。
他轻轻捏她的指,发力。
球顺着杆的力道向前滚,顺利进洞。
他很满意,口吻也因心情愉悦变得戏謔,附在她耳侧逗弄:&ldo;你捨得我腿被打断?
苏忱轻嗔怒:&ldo;谁敢打断傅氏继承人的腿?
&ldo;你啊,
他让她转过身,双臂将她整个人圈在球桌边的狭隘里,低眸俯视,幽沉沉的桃花眼吞噬一切,
&ldo;我的轻轻什么都敢。
傅文琛很聪明,懂得拿捏人心,也擅长哄人。他总是能在合適的时机说合適的话,把她哄得服服帖帖。苏忱轻心里非常清楚这一点。
她也知道,自己这时候绝对不能再不识趣的计较,否则就真的无法收场了。
只是这根刺已经被发现,就无论如何都不能忽视不管。从会所回家,睡觉,在傅文深摸着她的腿根,问她疼不疼的时候,她都还会忍不住想结婚这件事,为什么这个人不肯正面回应她?
男人显然也察觉出她偶尔间的心不在焉,浅尝輒止的吻,次次都不要她太多。
事后,傅文琛又把她抱到身上,用纸巾慢条斯理擦她胸上的痕跡。根本擦不掉,咬痕反而越擦越红,她浑身吃软,也只能任凭这人摆布她。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