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文琛。
昨天,这个人还温和礼貌的把她的哥哥送回来,笑容满面的坐在她面前剥葡萄吃。此时却像是完全变了个人。
熨烫到没有一丝褶皱的西服,閒散舒適的白色衬衫,最上面的两枚扣子被主人慵懒的松开。那双桃花眼只要得到一丁点的光,就能被勾勒出漂亮到极致的形状。
里面是寒潭、是深冰。
是擅长渗透人心的流水。
望着她。
&ldo;醒了?
他勾起薄唇,是一个非常赏心悦目的笑容。
苏忱轻想要坐起来,没成功。男人便弯腰过来,搀扶着她坐起身。她立即闪避开这个人的动作,脑海里蹦出一年前她被这个人囚禁的画面。
苏忱轻的声音在发抖:&ldo;傅文琛,你又要囚禁我?
他微微摇头:&ldo;不。
被搀扶起身后,苏忱轻並没有更轻松,反而在这个人的视线压迫下变得更恐惧。
她问:&ldo;那你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带我过来?你又要强迫我做什么事?
苏忱轻瞪着他。
在&ldo;强迫
两个字出口时,男人的神情仿佛凝滯一瞬,看向她的目光变得更深邃。
&ldo;强迫?
傅文琛突然伸手,解开了绑在她身上的绳索。
&ldo;好吧,是我考虑不周。我不该用这种方式带你过来。
他的声线过於低沉,低到甚至让人能產生一种错觉,觉得这个人在沮丧。
傅文琛继续道:&ldo;我也確实很少用这种愚蠢的方式来解决所遇到的问题。
&ldo;
苏忱轻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没有了绳索的束缚,她便坐直身体,以更舒服的姿势和视角仰望这个人。
傅文琛将绳索丟到旁边地上,开口:
&ldo;昨天送你哥哥回去,看到你很开心。轻轻,你似乎已经很久没有那么开心了。
他语气淡淡的,弯着的眼睛里没有笑意,望过来:&ldo;是哥哥回来了所以开心?还是纹了钟昧的名字,所以开心?
苏忱轻这才隱约抓住了其中的重点,犹豫片刻后反问:&ldo;是因为纹身?
傅文琛並没有立即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继续道:&ldo;四年前你和我交往的时候,说要在身上纹我的名字。我知道,你喜欢我,所以才愿意忍痛做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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