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文琛这个人,话头上春风拂面,可每次动手却要狠厉至少四五分。
谁也不敢保证,他说要一只手,是不是真的只要一只手。
陆段晟恶狠狠盯着床的方向,想不通傅文琛是从哪里搞到他那些吸毒的证据。不过只要活着,日后就必然有报仇的机会。左右不过是被捅两刀,一个刚大学毕业的柔软小姑娘,恐怕连刀都不敢拿,又敢捅他多深?
傅文琛用绸缎帕子温柔擦拭掉女孩脸上的泪,低头,在她耳畔说些什么。他又小心将女孩放回床上,动作谨慎的解开那些束缚她四肢的皮带。
他弯腰,手臂从女孩的腰间打横抱起,将人从床上抱到了他面前。
苏忱轻无意识的紧搂住男人脖颈,像是极度渴求安全感似的,将自己整个镶嵌进男人怀里。她此时此刻完全没有思考的能力,大脑空白,机械的呼吸、眨眼。
直到傅文琛的私助把匕首塞进她手心,她被迫转身,直面那个差点强姦她的混蛋。
仇恨和憎恶在身体內翻江倒海的涌动,苏忱轻甚至连自己是谁都忘记了。她只知道抓紧手里的匕首,想起自己刚才被压在床上羞辱,几个男人上手撕扯她的裙子,想起陆段晟轻挑看她的眼神,在她耳边说,要让那些人挨个上她。
男人温热有力的手掌包裹着她的手指,将匕首伸向前。似是在蛊惑,又似是给她一切为所欲为的底气和勇气:
&ldo;轻轻,自己来。
女孩细软的手指艰难攥紧匕首,每一次呼吸都仿佛用尽全身力气。
某瞬间,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她抓着匕首稳准狠的刺入对方心窝的位置。在陆段晟不可置信瞪大眼的时候,重新将刀拔出来,再次用力捅入!
&ldo;嘭
的一声,成年男性的身体倾倒在地,血液如汩汩水流般蜿蜒成河。
苏忱轻只觉得自己是在做梦。
她感觉到那人在揉她的头顶,夸她做得好。从门口又涌入几个人影,手脚麻利的把现场处理干净。
再往后,她就记不清发生什么了。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都进入完全麻痹的状態。
私助对这种场面早已经见怪不怪,况且人也没被真的捅死。他按照傅先生的吩咐,对剩下几个人做了处理,又叫来医生,给苏小姐做过简单的检查。
大概是受到惊嚇,苏忱轻的各项生理体徵都很不稳定,再次陷入昏迷。
私助恭敬询问:&ldo;傅总,是把苏小姐送回您那里?还是暂时在这里治疗?
他真的摸不清楚自己这位主子对苏小姐的態度。前些天明明就是一副把人玩够了的架势,今天却又杀回来救人,难道是还没玩够?
傅文琛道:&ldo;送我那里,派人盯着。
&ldo;好。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