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意识够清醒,就该知道西蒙不会这么做,只有她手把手教出来的艾德里安才会在做爱时打她饱满的臀肉给她快感。
操穴声、水声再次回荡在屋中,艾德里安喘着粗气,双眼化作金黄竖瞳,死死盯着那被鸡巴捣得熟烂的肉穴。
他已经无法思考她这肿坏的穴还吃不吃得住,几乎用尽了力气在干她。
门外似乎有脚步声经过,但两个人都已无暇顾及。
才高潮过的小穴在短短两分钟内再一次被干到潮吹,蒂安娜哭叫着,身体筛糠般抖起来。
肉洞缩合着绞紧了凿进子宫的鸡巴,柔美的脸蛋埋在枕头里,她哭啼着抓着被子,声音悲怜,叫得像被凶狠的雄豹干坏的母猫。
温热的淫液浇灌在体内的龟头上,激烈的快感电闪雷击般蹿过脊椎,艾德里安肌肉紧绷,头皮发麻,金黄的兽瞳闪现暗光,他扣紧蒂安娜的腰,在精液迸射前,本能地俯下身叼住了她的后颈。
尖利的犬齿咬入皮肉,狰狞的性器倏尔生出无数丑陋恐怖的肉刺,齐齐扎入蒂安娜被干软的穴肉,挤压着已经被撑至极限的逼口。
粗硬的肉刺牢牢扣着她熟软红肿的穴,疼痛与快感攀上身体,蒂安娜喉中濒死般呼出一口短促的气息,却是半点无法挣脱。
也不敢挣脱。
雪豹肉茎上的密刺本就是为了让雌豹受孕而存在,母豹尚无法逃脱,何况身体柔弱的蒂安娜。
在艾德里安结束前,她就只能被压在身下承受这一切。
狰狞的怪物鸡巴像一道无法逃离的刑具插在蒂安娜的身体里,肚子被高高顶起,连着她的上身一起被压到床上。
小腹被肉棒和床被挤压在一起,滚烫的精液再次无情地射入子宫,艾德里安死死咬着蒂安娜的脖颈,双耳压低,尾巴蜷翘,喉咙里溢出可怖的嘶吼叫。
湿润漂亮的蓝色双眸翻出眼白,她臀肉抽颤,张着嘴,粉润的舌头搭在唇瓣,的的确确已经被操得不知今夕何夕。
平坦的小腹很快被撑得隆起来,如同怀孕叁月的妇人,可射精却还没有停。
蒂安娜挣扎着抓住艾德里安的手,指甲在他手背上划出血痕,她似吟似哭地叫,“不……啊……”
艾德里安失神地将额头贴着蒂安娜的金发,青涩的豹子还不知道要如何安抚自己的母兽,听她叫得可怜,便如她一般发出悲鸣。
等他结束,蒂安娜瘫在他身下,肉穴还在不住抽颤,半软半硬的肉棒从穴里抽出,浓白的精液从干得合不拢的肉洞里大股大股地流出来,像是彻底被他射坏了。
艾德里安拥着她颤抖的身躯,意识逐渐回蒙,去亲她后颈带血的牙印。
炽热的唇瓣贴上她汗湿的皮肤,舌头舔过血腥气,牙尖不经意扫过伤口,蒂安娜感受到贴在臀上的肉棒,有些害怕地抖了一下。
艾德里安温柔地吻她的耳廓,安抚着他可怜的雌兽,她握住他的手臂,抽泣着,偏头去吻他。
欢爱后的温存总是动人,温热的唇瓣贴在一起,蒂安娜迷糊着启唇吻了上去,艾德里安乖乖地张嘴迎接着她的吻。
她含住他的下唇轻抿,说不好是讨饶的招数还是展露的柔情。
“西蒙……”她忽然思绪迷糊地喊了一声。
所有离散的神智在这一刻归拢清醒。
艾德里安动作瞬间僵住,他看着身下疲倦地闭着眼,似陷入沉睡的蒂安娜,顿时大脑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