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手机递迴去,「她干什么与我无关。」
接着又丟下手里的饭盒,拿起篮球重回训练场去。
赵逍客一时又有点后悔了,真不知道为啥自己手这么欠非要拿这张照片刺激他。
一直到晚上十点赵逍客才把人从训练馆里拉走,拿到手机之后发现单若水给他发过了消息,也只是轻描淡写地通知他让他明天去德善堂找温蕴做理疗。
单若水就这么突然从他眼前消失了。
又是失眠大半夜,第二天到训练馆时祝西楚似乎颇为得意,段衡懒得搭理他,也知道他是在向自己炫耀。
单若水这一天在医院待了一整天,並没有来队里,倒是下午祝西楚给她打开电话,「若水师姐,等下去接你哦。」
「不需要,你就说在哪儿吃饭就行。」
「依你。」
本来是正儿八经的交流,在掐去了单若水的回覆之后就显得曖昧不清了,祝西楚是故意在段衡面前打的电话,自然也是为了气他。
等着人走了之后段衡本想折回球场继续练习,没想到余醒却在更衣室门口站着。
「段衡,你是不是喜欢单师姐?」
余醒的话把段衡惊住了,他愣了半天,像是被人堵上了嘴一样。
「单师姐跟祝西楚吃饭確实是有事,这事大概跟她当初追你时一样。」余醒没等到上一个问题的答案便直接自爆了,接着也没多停留,在他反应过来之前就离开,留下段衡一人心中五味杂陈。
跟她当初的目標一样,那就是合作的事了,难道祝西楚也是跟他一样的体质?
段衡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如今来看他確实有点没用,晕针这件事从本质上就成了一个难题,如果祝西楚不晕针,那他自然就是最优解。
一股挫败感袭来,这种感觉在遇到劲敌时都没有出现过。
温蕴適时地打来了电话,「段衡?你今天不是要来做理疗吗?怎么还没来?」
「不想做了。」
「我听余醒说你昨天拉伤了啊。」
「没事,过两天就好了。」
「別嘴硬,赶紧过来。」温蕴的態度也是强硬,「若水这两天没时间,我给你做你还不卖我面子是吧?当初也不知道是谁非说让我换医生来着,这时候成香餑餑了。」
温蕴一席话把段衡堵得嘴都张不开,最后还是乖乖换了衣服去德善堂。
他来时余醒也在诊室等着,大概是在等温蕴,而温蕴是在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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