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天气好,驰夫人在院子里摆着茶台迎她,笑得很慈祥,还真像婆婆见到儿媳妇的模样。
她甚至亲自倒了一杯茶让夏元满喝。
夏元满笑起来,将手上的礼物盒推过去,乖巧地说这是芬兰当地的手工礼帽,冬天戴很合適,不知道她喜不喜欢。
「喜欢的,你买的我都喜欢。」驰夫人笑得开怀,「还是你懂事,驰渊以前在芬兰待了那么长时间也没见他买过好东西回来。」
夏元满配和地笑笑,给她斟茶。
驰夫人眯眼看向面前的女人,长得没有很惊艷,不过也算得上眉目如画,尤其是那双灵动漆黑的大眼惹人喜欢,她看着看着竟然看到了文安安年轻时的影子。
她嗤地笑出声,夏元满讶异地抬眸问她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
「没什么,想着你这个孩子特別不错,我当初没看错人。」
两人有得没得地说了好一会话,夏元满今天才知道原来驰夫人这么健谈,她见驰夫人几回,每回听到她说话不超过三句。
她们聊到下午日暮西沉,驰夫人留她吃晚饭。
「好。」她爽快地答应下来,手里不经意摸出手机,看到屏幕上的信号標誌连一格都没有,心中咯噔几下。
驰夫人眼尖,笑着说:「我来这里是散心,让他们屏蔽了信号。」
夏元满两颊上还有浅浅的酒窝,双眼微弯:「嗯,我现在也是无业游民,正好休息。」
驰夫人笑意淡了下去,不过面色依然是温情的。
「元满,你的事我听说了,游戏本来就上不了什么台面,驰家的儿媳妇不用在乎这些,我根本不信你是为了两百万出卖公司资料,你呢,也不用纠结这件事,就专心留在家里给驰渊生个孩子。」
这话不真不假,也不知道她到底几分是为了驰渊。
「妈,您说得是。」
夏元满惯常会哄老人。
夜色渐深,吃完晚饭她又陪着驰夫人下了几局围棋,直到驰夫人说累了,她的任务才完成,扯下一张面具独自回房。
手机上显示十一点,信号依然空无一格。
夏元满倒不着急,气定神閒地躺下,只是心里到底有点不爽,因为被人蒙在鼓里很憋屈。
驰夫人这是要关着她,就是不知道要关她多久。
这个时间,驰渊回到了別墅,才停下车就隱隱觉得不对,今夜的家里没有灯,可不应该没灯。
进了房间才发现確实没有人在家,他蹙眉打电话给本应该在家的人,是机械的女音-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驰渊将手机扔在茶几上,双手叉腰眸光微冷。
想知道她去了哪里,並不难,他调了监控录像出来,午饭后她上了辆奔驰越野车。车牌他不熟悉,发过去给人查,最后查出来车主叫周守清。
周守清他应该叫声表哥,是驰夫人的侄儿。
回臥室时,他带了一身烟味,明明没有人在,他还是打开窗户在窗边散了会味道,等他从浴室冲澡回来才赫然发现床头柜上压着的纸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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