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米莱没有回答,眾人便灰头土脸地离开了病房。野狗和荷兰佬走在前面,其余三个大佬跟在后边。
老柳一边走着,一边愤怒地挥舞着拳头:&ldo;这仗是非打不可了!一定要拿下这个小日本,给老刘报仇,给米莱报仇!
野狗回过头看了一眼:&ldo;打是一定要打,至於怎么打,什么时候打,等我去和老鼠商量一下。
在监室里坐立难安的老鼠,在得知米莱安然无恙后的反应,完全出乎了野狗的意料。
他並没有就此松一口气,而是指挥道:&ldo;你让其他几个人,都单独来见我一下。
&ldo;你这是什么意思?
野狗不解地问道。
&ldo;照办就是了!
出了监狱的野狗,立刻按照老鼠给的顺序,和其余几个人挨个打了电话。
第一个来到监狱的,是荷兰佬。他和老鼠面对面坐下,疑惑地问起老鼠召见自己的原因。
&ldo;荷兰佬,
老鼠靠在椅背上问道,&ldo;咱们认识多少年了?
&ldo;十多年了。
荷兰佬仰起头,看着天花板感嘆道。
&ldo;还记得那年,你弟弟过来抄我场子。一晃眼,这么多年过去了。
&ldo;是啊,要不是那次,咱们俩也不会成为兄弟。
老鼠突然把左手搭到荷兰佬的手上,认真地说道:&ldo;这一仗打完,我想退休了。帮会的事情,你能多担待担待么?
&ldo;是因为米莱么?
老鼠点了点头:&ldo;我答应过她,带她过太平日子。
&ldo;但是,老鼠帮没有了老鼠,还算什么老鼠帮?
荷兰佬的眼中,露出了明显的悲伤。
&ldo;有你们在,老鼠帮,永远都是老鼠帮。
待老鼠说罢,荷兰佬突然站起身走到他的面前,眼含热泪,抱着老鼠的臂膀,许久没有说话。
&ldo;你准备让野狗接替你的位子?
老鼠点了点头:&ldo;我希望你们好好辅佐他。
&ldo;放心,一定办到!
二人又天南海北地聊了很久,老鼠便打发荷兰佬离开了监狱。接着,老鼠又分別召见了华姐、察猜、老柳,和他们说了同样的话。一天下来,他已经十分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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