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友二号说:&ldo;我觉得是舞台剧。
室友三号说:&ldo;不不不,我觉得是她今晚撞见了不干净的东西,现在正发神经呢。
秦爽激动地猛扑到椅子上,趴在三号室友的床前,不住地点头。
三号室友一副&lso;我就知道&rso;的表情,看向其他两位室友,说:&ldo;看,我说对了吧,平时谁要是敢这样说她,早闹腾得鸡飞狗跳了。你们看看,她还在对我笑呢。该不会发烧了吧?
说着摸摸秦爽的额头,哎呀叫了一声:&ldo;好烫,阿爽你真的发烧了。
&ldo;怎么回事?
另外两个赶忙起身下床,找水银温度计让她夹在腋下,又翻出几个退烧贴,糊在秦爽的额头上。
三分钟后,他们盯着温度计面面相覷‐‐秦爽烧到了四十一度。
&ldo;是不是得叫救护车了?
室友三号问。
一号摆摆手:&ldo;那样是不是很贵?
二号说:&ldo;要不问问导员?
她们手忙脚乱地换好衣服,给导员打电话寻求支援。导员让她们立刻打车去医院急诊,她马上就到。她们扶着过於生龙活虎的秦爽下楼时,宿管阿姨正在泡脚。她们敲响了窗户,说明了情况。
宿管阿姨一脸疑惑地看着秦爽,习惯性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立马缩回手,叫道:&ldo;好烫!看着这么精神,怎么会发这么高的烧?
秦爽不明所以,自觉良好,只是想说话却开不了口,只能任凭她们领着出了宿舍,钻进计程车,一路驶向市人民医院。半道上她也不再挣扎,想着忽然失声应该也算急病,去问诊一下没什么坏处。
上车后,她左右坐着室友一号跟二号,三号在副驾驶。趁此空隙,秦爽摸了摸嗓子,啊了一声,竟然恢復了说话能力,她笑道:&ldo;我现在好了,一点都不晕。
室友摸摸她的额头,摇头道:&ldo;更烫了,这孩子没救了,师父你开快点。
终於到了医院,医生测了温度后也觉得奇怪:&ldo;都四十二度了脑子还这么清醒,我也是第一次见,先吊水吧。
没过多久,导员到了,见情形似乎没有预想中的严重,给她们四个批了假条后也走了。
就这样,秦爽吊了一整夜的水。第二天清早,她们赶在早课前回到了学校。
对於数学课的老师,假条形同虚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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