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孩今天可是跟他们一起疯狂了一整天,父母估计得急疯了吧。
九里晃了晃白马送自己的表,表带上带着微型定位和生命体征检测之类的功能。
“没事啦,我手表上有定位……算了,还是打一个吧。”
正好问爸爸要警察的联系方式。
当晚回到家,九里得到一部崭新手机作为晚回家那么久的奖励。
……才怪。
他得到的‘奖励’是之后一周都要学校和家两点一线——连和新一他们踢球都不可以的那种。
无所谓,一周而已。
对福尔摩森来说,如果能保证毁灭罪犯,那么为了社会的利益,即便被父母关一个月,他也心甘情愿。[1]
反正他已经找出真凶,也报告给了警察,剩下就是大人的事了。
啊,等等!
九里突然想到什么,连忙跑到床上躺好。
他还可以再出一点点的力,让愚蠢的凡人感受下来自魔法师的恐怖。
深夜,外守洗衣店。
外守一擦拭着女儿的相框,近乎癫狂的诉说着、保证着。
半开的窗户照进惨淡的月光,明明是炎热的夏季,却有一阵刺骨的冷风从外面刮了进来。
外守一打了个哆嗦,视线突然注意到相框中的女儿眨动一下眼睛。
……
九里发烧了。
不知道是不是最近这段时间每天都在过量使用魔力的缘故,他今天睡醒睁眼时,就已经是中午了。
体温就像小火炉一样烫。
人则懒得哪都不想动,但躺久了又觉得后背、屁股哪哪都疼。
九里委屈看着风尘仆仆赶来的祖母,一撅嘴,水洗的眸子马上掉下眼泪。
“祖母,我好难——我不要喝这个。”
看到祖母手中汤碗里的不明紫色液体,他扭头,眼泪也瞬间收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