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
卫琅的眼睛坚贞不屈地移开了,转而认真在地上寻找起来。
“我早上才打扫过,不应该呀。”
沈洋洋跳着脚,随意指了几个地方。
卫琅一一看了,眼里的疑惑越发的重了。
“去哪里了?没看见?”
“啊……”
沈洋洋又惊叫了一声,一只手指着脚下,然后掩耳不及迅雷之势跳到了卫琅的怀中。
“在这里……在这里……刚刚还在这里的……”她红着脸,身体也泛着薄粉色。
卫琅:“……”
卫琅抱着她,忽然蹙眉看了她一眼。
沈洋洋往他身上贴了帖。
片刻后,她睁大了眼睛。
真的——没有反应?
她不死心又蹭了蹭,差点拿手下去摸了。
但还是风平浪静,安静如鸡。
沈洋洋不敢置信。
卫琅平静地把她放在床上,还伸出一只手扣紧了她解开的衬衣扣子。
“姐姐,已经秋天了。天冷,在家也不要穿这么少。”
沈洋洋:“……”
随后,卫琅又开始去找蟑螂了。
他动作暴力,似要斩尽家里一切蟑螂。
沈洋洋坐在床上,心思复杂。
她的小奶狗变成太监狗了吗?
忽然更恨于晓了。
“找到了!”
终于,卫琅不知道从哪个角落掏出一只瑟瑟发抖的蟑螂来,眉开眼笑,“姐姐,我抓到了,你不用害怕了。”
沈洋洋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好,那就好。”
卫琅喜滋滋带着蟑螂出门了,顺便体贴帮她带上门。
屋内,沈洋洋哀嚎一声,如惊天霹雳。
屋外,卫琅迅速开了隔壁的房门,洗了手之后,他拿出一瓶药丸,吞了一颗。
内心的激荡总算平静下来了。
只是,不知道还能维持多久,鱼儿才会咬钩。
沈洋洋是藏不住话的人。
她想了想,找了乔羽。
“小乔姐,我想问你个问题。我有个男性朋友前段时间被一个恶心的女人下了药,然后忽然不行了,这还有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