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炼,你这样的人不配升仙、不配做皇帝甚至都不应该做人。”
宋宁回头来指着魏训昌等人:“不相信吗?你们捧的,尊敬的服务的其实是个伪君子是个人渣吧?这才只是冰山一角,还有更多,多到让你们瞠目结舌,重生几回。”
“全信生!”宋宁喊道,“你来告诉他们,你帮助赵炽做了哪些事。”
全信生?有人问道:“全信生不是被斩首了吗?”
赵炽也惊讶了一下,眯眼看着宋宁。他们早就知道了?
“我在,在!”全信生和马三通一直在人群中,全信生被马三通拉出来,他被马三通喂了药,没了力气逃跑。
他站在人群个,所有人都注视着他,所有人也都认识他,认识他这个那人炼丹的可怕的道士。
“是圣上让贫道炼丹的,否则,贫道哪有可能住在新煤山里烧炼丹炉?羽林卫又怎么会帮我弄人来!”全信生道,“这事,但凡有点脑子想一想就知道了,除了皇帝和太子,没有人能做得到!”
宋宁问道:“先帝呢,先帝怎么死的?”
这话一落,赵炽就没有刚才担从容了。前面的罪,都是他的对下,这写对别人来说是必死大罪可对他只是污点,因为他是皇帝。
可是,杀先帝就一样了。
“先帝是慢性毒!”全信生道,“先生原来根本不信太子,但有了这些药以后,先帝就对太子好多了。”
赵炽指着全信生:“杀了他!”
“你气急败坏想要杀人灭口,你就杀吧,全信生本来就必死。”宋宁道。
箭朝全信生射去,秋纷纷和阑风过去护了一护,马三通逃开了。
全信生腿上中了一箭跌坐在地上。
“射,射死这个狗道士。皇帝,你杀先帝,你不忠不孝!”马三通喊完就躲人群里去了。
全信生爬地上叫唤。
“灭一人之口没有用。那么多性命,那是你的父亲,你怎么能下得去手?!”
宋宁一直记得,三年前先帝驾崩时她所见所闻。当时的太后一身红衣,丝毫不悲伤,赵熠甚至都不愿意进去看望,只有赵炽一脸悲痛。
原来,一脸悲痛的人,才是真正恶的人,才是那个杀人凶手。
“当年,我到京城时假扮我哥哥时,你第一眼就认出我是假的吧?”宋宁问他,“因为你知道我是宋宁,我和十爷在阆中认识,那一瞬间你就给十爷推去了一个欺君罔上谋逆的罪名。”
“当年的十爷,正如他年少时所表现的,他只想偏安一偶苟活一世,他除了挥霍树立他形象外,他甚至不和别人来往。你想杀他,几乎是抓不到必杀的把柄。”
赵熠虽不作为,可却并不代表他什么都不懂,傻到把脖子递给赵炽砍。所以,赵炽想杀他,就必须得安罪名。
最重要的,赵熠手中有他惧怕的东西,他必须拿到这个东西才行。
“于是你看到我来,捧着我,让我去济南府做推官,让我做间谍。我若能偷到你要的东西,那当然最好,可实际你也知道,我偷不到,因为你找了那么多年都一无所获。”
“你最想的,还是让我和齐王成为夫妻,一如此刻,你就可以顺理成章,扣他罪名!”
宋宁盯着赵炽:“如你所愿,你也得到了今天的局面。可这局面是我们想要的吗?并不是!这些都是你逼迫的,你想杀十爷,你逼迫宋世安,他不得不逃离躲出去,你认出了我,却将计就计让我们走到今日。”
“你怎么好意思,说我们欺君,意图谋反?”
宋延徐不解,他问道:“什么、什么逼迫逃离?”他这做父亲的都不知道,一度真的认为宋世安很可能叛国,毕竟宋世安做事向来没什么逻辑可循,不可用正常的思维考量。
宋元时,以前也不知道,可当回到京城得知吕止在新煤山失踪后,他就猜到了宋世安为什么失踪了。
知道宋世安为什么失踪,他就能找到宋世安。
当年他和宋世安一起认识了一位能改变人容貌的大师,宋世安想要躲起来,只能去找这位大师。
果然,他的人在庆阳找到了大师,也顺藤摸瓜找到了宋世安。
彼时,他正躲在戏班子里,做琴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