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亚当斯家的具体情况一无所知,但身为律师,马特仍忍不住插话道:“你们知道你们的家人不是去领奖的吧?”
帕斯利很不服气地说:“为什么呢?他们应该给咔咔一枚奖章。”“或许我们可以给她一枚,”戈梅斯说,“她能获得如此之高的成就,一定要有证明才行。”
法斯特举起手:“我可以给她做一枚,我会可以把蟾蜍眼睛晒干做微雕。孩子们,一起来吗?”
看着星期三姐弟两向法斯特跑过去,莫蒂西亚很欣慰地抱起双臂:“多好的孩子。”
“我也要一枚。”戈梅斯揽住她的腰说,“奖励我第二次参与辩护。”
刚刚和戈梅斯聊了一些法律,已经让马特感觉不妙。
可毕竟这是他的雇主,他只能小心地问:“你第一次辩护的结果怎么样?”
戈梅斯兴高采烈地说:“那是一场值得庆祝的结果,在我的据理力争下,原告变成被告,又从五年变成死缓。”
“谁庆祝了?原来的被告吗?”马特吐槽,“你真的有律师资格证吗?”
莫蒂西亚谦逊一笑,说:“马特先生,你可能不相信,戈梅斯在上法学院的时候,被全班同学选为最不可能拿到‘律师资格证’的人。”
马特愣了愣,说:“我信。”
“哦,你是一个有眼光的律师,托你的信任,我拿到了。”戈梅斯摊开手,自豪地说。
马特回应道:“这我倒是不信。”
麦克鸭合起两片翅膀说:“马特先生,只要有你和戈梅斯的帮忙,咔咔一定很快就能出来,对吗?”
爱德华也期待地看着他们。
马特挣扎片刻,回答:“能不能只有我,没有他?”
“多么幽默的搭档啊,”戈梅斯笑着抓住马特的肩膀,摇了摇,接着说,“不要心灰意冷,我们能共同面对风雨。”
马特有些站不稳地说:“我只担心风雨都是你带来的。”
莫蒂西亚见麦克情绪不对,说:“麦克叔叔,你为什么这么担心?这都不像你了。”
麦克叹着气:“你根本不知道官司有多难打,我宁可去挖矿,也不想和司法机关打交道。”
麦克鸭子对司法系统不抱任何希望,更不喜欢和他们打交道,根据他的经验,没有足够的财力收买官员,别想打好任何一场官司。
“会损失很多钱的。”一想到口袋里的钱财将如流水般滚入各个贪官污吏的钱包,麦克自然心如刀绞。
马特没想到事情会进行到对司法系统的质疑上,干咳一声说:“你这
是误解,我们不需要贿赂和暗箱操作也可以得到公正的结果,这就是我存在的理由。”
他越说越昂扬。
戈梅斯拍了拍鸭子的肩头,艰难地说:“如果咔咔被判有罪,我就去竞选总统,让他们修改掉这条法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