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若是要推开他,费尽全力都不一定办得到。
两人在沙发上温存了半天,才罢休。
陆淮南上楼洗澡,阮绵在厨房温粥。
他不爱吃酸的,基本上家里冰箱里的腌菜都是她买的。
前些日子吴静跟唐青来看陆倾,又顺带了好多。
阮绵怕是吃到过完年都不一定能吃得完。
全程冲的凉水澡,陆淮南脑子里的酒精消退一半,他囫囵的裹着件白色浴袍,手持浴巾在擦头发,赤脚的往厨房方向走,迎面见到阮绵在忙活。
她双手挽起袖子,露出洁白圆润的胳膊。
一边手持了个碗,在准备盛粥。
陆淮南倚靠住门框,好一副惬意又温馨的画面,人间烟火气也不过就此。
这辈子讨得妻儿健康平安在身,已经算是最大的幸事。
一时间出神得深,直到阮绵端碗在喊他,陆淮南怔地下回过神:“好了?”
看他发稍挂起水珠,滴滴哒哒的往肩膀上滴,淌湿一大片,她蹙眉道:“老是这样,小心你再过几年喊头痛。”
明着是教训的口气,实则是满心关怀。
陆淮南又何尝听不懂:“听老婆的,现在就擦。”
阮绵像个管家婆,站在一旁守他把头发都擦干,再给他递醒酒汤:“把这个喝了,晚点不会那么难受。”
“有老婆真好。”
他接起往嘴里灌,喉咙咕噜噜吞咽打着翻滚。
心头不禁想到独自在家,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的商衡,估摸着这会儿还在家里敲冷键盘,陆淮南也是一时兴起,他拿手机探出来拍了张日常照。
照片里有半边女人的手,是阮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