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别人的车,她向来都是最识趣的那个,从不主动霸占副驾。
“到副驾来。”
陆淮南掰了下车内的后视镜,声音冷沉。
“我不太习惯坐副驾。”
陆淮南透过镜面,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道:“所以,我能理解为你这种行为,是想让我们婚姻不合的事实被记者板上钉钉吗?”
阮绵忽觉头皮炸裂:“你去一院做什么?”
“并购会。”
没想到,下一句让她更炸裂。
陆淮南要并购燕州一院,这几乎是她想都不敢想的事。
“要我请你吗?”
这几个字,要明显比之前的话语气来得更冷。
阮绵拉开安全带,下车转坐回副驾驶:“到医院的时候,你把车开到地下车库,我从车库直接上去就行,避免麻烦。”
她一句话轻飘飘的,不夹杂任何情感温度。
车一路开出去,车厢内保持着绝对沉寂。
跟陆淮南待在一起,非必要时候,阮绵一般不会主动挑起话题来。
不知怎么的,她忽然想起昨天陆显跟她说的事。
“我听人说你大手笔一挥,给付迎买了一辆八十多万的奔驰,她人还在医院,你买车拿来当装饰摆着好看吗?”
有时候,阮绵说话挺刺拉拉的。
“谁跟你说的?”
“陆显。”
“他的话,多少是能信?”
阮绵扭头,认真的去打量男人,看了他起码半分钟,男人很会掩饰,几乎是一点蛛丝马迹都不显现:“我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