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淮南感觉到浑身异样,他眉梢上挑起,露出如捕猎般的深沉眸眼。
一股浓浓的欲嗓,哼出:“没想到你心思这么重,背着我在外边买公寓。”
他伸手,把她一把掀翻,摁在床上。
陆淮南居高临下,双腿摁着床沿站定,眼睛一眨不眨。
阮绵被掀这一下,身体像是一个灌满酒的酒缸,一阵翻腾上涌,她趴着床干呕好几声,嘴里含糊不清:“轻。。。。。。轻慈。。。。。。”
“别喊了,她不会上来的。”
陆淮南也是无意间,过来找个朋友。
却在楼下撞见急匆匆前来送吊瓶的姜轻慈。
康堇找了个法子,把公寓密码套出来,还让姜轻慈在楼下不敢上来,陆淮南想要阻止一个人,有得是办法。
女人呕得双手去抓被单,两边眼皮灌铅般的沉重。
掀开要费很大劲。
陆淮南把药瓶挂到床架上,重新蹲身下去,揽过阮绵的左手,一只手去捏针头,另一只压着她乱动一通的胳膊。
康堇站在门口。
看他一个人应付不过来,问了句:“陆总,要我帮忙吗?”
“不用。”
陆淮南定定的盯着阮绵手背,他尝试好几次,那根针明明找对了血管,到底没敢扎下去,额间溢出一片细密汗珠。
康堇说:“我学过医,会扎。”
“过来吧!”
陆淮南提着针,把阮绵的手放置回原位上。
康堇是真正儿八经的学过医,跟他之前,原本是打算行医的,三两下针完,贴上平口贴,又回身调了下输液。
动作倒都很专业。
陆淮南坐在卧室外抽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