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淮南双手攒了十足的劲,他压着额间往外溢的青筋,阮绵看到他的模样,故意往下沉:“好啊,那就在这耗着。”
下一秒。
浓烈的酒劲逼到嘴边。
陆淮南用牙齿,灵活的逮住她的嘴唇,咬着她唇瓣上的唇肉,往外拉。
“嘶。。。。。。”
阮绵蹙眉龇牙:“你是不是变态?”
“走不走?”
“不走。”
她说不走,双手伸过去,一把抱住栏杆的柱子,陆淮南两只手都腾不出空档,她不松,他就继续咬她,咬到她松为止。
阮绵又气又恼,气得扬起手掌打过去。
他眼疾手快,把她单手抱起,另一只掐住她的胳膊,陆淮南还恬不知耻的抬起她手,姿态极度暧昧。
“放开,我自己走。”
从双脚离地悬空,再到双脚站稳的安全感,不过三秒钟。
陆淮南盯着她。
见她迟迟不动脚,他歪了歪头:“嗯?”
阮绵觉得他分明没醉,只是喝酒喝得多,那模样根本没到醉死的地步。
“还不走?”
陆淮南嗓音低沉沉的,像是一手拨弄开的弦音,沉而有磁性。
她在他定定的注目下,选择了上楼,男人在身后一路跟着她,阮绵走到门口时,扭转过身:“陆淮南。。。。。。”
“有事?”
“你把阮家的项目停了?”
“没错,是我停的,她总得付出点代价吧!”
阮绵没理会他后半句:“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