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扣根本不是阮渺送的。
可这样的玩笑真的一点也不好笑。
如果真到了姐妹共侍一夫的地步,那她宁愿退出。
阮渺胃部里盛着的剧烈恶心,也随之一点点消散开。
陆淮南颀长的身躯抵上来,他两只手掌撑在她耳际墙上,一边一只,男人要比她高出一小截,他的视线往下垂。
那种角度,无限扩大了意味深长。
“刚才在门口偷看我开会了?”
像这种调情,阮绵适应能力很强。
她双眼睁大,但不是那种瞪着的程度,直勾勾的看他,眼神暧昧吐丝:“听到你说要去外地外派,什么时候走?”
“明天下午。”
他习惯性的去咬她耳朵,从耳尖到耳垂,她披头散发的,一头柔顺的秀发全捂在陆淮南嘴角边,他怎么亲都不尽兴。
阮绵没推开他,反而是很识趣的去撩头发丝。
“这次要去多久?”
问话前,她心里暗暗估算了下。
按照以前陆淮南外派外地的行程,起码是半月打底,偶尔有几次会短点,也是临时回来,过长的时候甚至是一个月。
他咬着她,一边掐她腰上软肉:“一个月。”
她没说话,跟他抱一块。
陆淮南顿住:“怎么了?舍不得我走?”
“你知道的,我巴不得你走。”
阮绵尽可能的去笑,笑得特别得意又张扬,他就乐意看她这种时候,笑成这样,陆淮南总说她算是生活上一个不错的伴。
如阮绵所想,她觉得一样。
与其说陆淮南在索取,不如说她也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