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光灯下,女孩浑身一色的细腻瓷白,特别是那对肉肉的耳垂,粉粉嫩嫩,让人忍不住想要含在嘴里把玩。
傅司宴点漆的眸发暗,扣着她的后脑勺,亲了下去。
明溪瞬间眼眸瞪大,小鹿一般惊惧不安,下意识地就想反抗,伸手用力推他的肩膀。
男人长腿覆上来,抵住她的膝盖,轻而易举就制住了她。
他挑起她的下巴,在她唇上轻嘬,动作温情,没有多少暧昧更像是在安抚她。
片刻后,傅司宴放开了她,垂眸看着明溪涨红的脸,伸出拇指抹去她嘴角一丝水渍。
“是不是管用?”
明溪脑子还在发懵,但抽噎好像确实停止了。
她蹙眉:“你骗人。”
傅司宴捏了捏她的嘴巴,扯唇低声:“你才是小骗子,不是很管用吗。”
论歪理辩论,明溪辩不过他。
她翻个身,无意蹭到男人紧绷的大腿,瞬间面色一红,小声凶他,“你!!”
亏她刚刚还觉得这是个单纯的安抚吻,没想到下面是这个样子的。
傅司宴嘴角噙着笑,“嗯?”
明溪说不出口,红着脸道:“你去睡沙发。”
要不是害怕,她是绝对不会和他睡一张床的,男人跟女人不一样,反应都给得挺直白的。
傅司宴体谅她今晚受了惊,也不逗她了,翻身下床。
“我去冲个澡。”
然后他就去了浴室,又冲了个冷水澡。
等回来后,明溪又搬出老绝招装睡。
不是她不想睡,有时候就是心里有事,越想睡越睡不着。
她不知道,睡着的呼吸和没睡着的不一样的。
傅司宴嘴角一牵,知道她是有点被吓到了,很难入睡。
他俯身过去咬她的耳垂,想着带她做点助眠的事。
明溪被刺得一痛,睁眼说:“你属狗的吗。”
动不动就咬人。
傅司宴把自己带着血印的手臂伸到她眼前,淡淡道:“估计是被你传染的。”
明溪看着他的手臂,一时无言以对,比起他咬自己这个,她的程度可太重了。
傅司宴见她不作声,“你应该给你这口牙,上保险。”
毕竟这么好的防身利器。
明溪眉头浅浅一皱,不知道他怎么大半夜不睡觉净在这揶揄人。
她干脆闭眼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