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随雁站在屋檐下,听着那一阵比一阵刺耳的笑声,心里就像是被针尖扎了一般。
深呼吸一口气,江随雁只得脸色苍白,努力挺直腰板从她们的面前走过。
尽管她目不侧视,但她还是感觉到了那无形胜有形的目光,直戳她的脊梁骨。
江随雁的背挺的僵直。
走到门口,背后难听的异议论声还未停止。
江随雁努力无视那些闲言碎语,刚要抬脚跨过门槛,一辆八驾马车便停在了门前。
这马车有几分眼熟?
一只冷白修长的手撩开帘子,那只手的手腕上还绕了几圈的佛珠。
江随雁的心一紧。
她看着帘子被撩开后,谢南洲露面,他朝江随雁看了过来,沉声道:“今日侄媳回门,我恰好顺路,我送你一程可好?”
听闻这一番话,江随雁僵直的身子不由自主的放轻松软了下来。
就连身后那些嘈杂的议论声,也不知何时休止了。
江随雁露出感激的笑,抬脚朝着马车而去。
谢南洲朝江随雁伸出一只手,“小心些。”
江随雁的小手刚放在谢南洲的掌心,便被他一阵强势的力道拉进了马车内。
帘子落下。
阻隔了外面所有的视线。
马车内只有江随雁和谢南洲二人,而江随雁已经被谢南洲拉入怀中,头抵在谢南洲的胸膛处。
江随雁身上的软香浮盈,甚是好闻。
谢南洲勾了勾薄唇,“我为你准备了一身衣裳,换上看看。”
江随雁注意到旁边的一身绫罗绸缎,布料极好,针脚也极其讲究,一看便价值不菲,纵是江随心,也没穿过这么好的衣裳。
江随雁愣了一下,“这是小叔专门为我准备的?”
谢南洲勾唇,“我应当提醒过你,该如何称呼我。看来你这个习惯不是一时半会就能改得了的,那我帮帮你。”
随之,撕拉一声。
谢南洲竟然直接撕烂了江随雁身上的衣裳。
江随雁精心遮掩的那些暧昧的吻痕,也尽数暴露在谢南洲的目光当中。
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