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俊策阴阳怪气地说,“还有更狠的。你看电视……”
石未远凑过去一看,轰……满脸通红,堪比熟透的西红柿。
咔咔的,这一老一小没有病态死吧?
电视机里的信号被人直接改成了a片现场激烈版,里面的小优是韩国的,叫得那个抑扬顿挫,而又缠绵悱恻哦。
石未远看了一眼就腿软了,一屁股墩在地毯上,接着就用两手捂住了脸。
而滕俊策早就看腻歪这种片子了,真人版的他都不知道经历过多少次了,才对这种片子无所谓,他坏笑着转脸去看石未远,怔了怔。
这个小女人……耳朵都是粉红透明的红了,像是一只羞醉的虾子,捂着脸,一副不知所措的满月的小猫儿的样子。
呼呼呼……顿时,一股莫名的邪火,突然就在滕俊策的小腹燃烧起来。
他鼻头动了动,马上惊呼道,“不好!房间里被人散发了迷药!”
、为什么越看越美
“迷药?什么迷药?”
仍旧捂着脸的石未远还没有反应过来。
滕俊策已经嗖嗖地往洗刷间跑了,一面跑一面喊,“春药!空气里有春药!春药!!”
春药……
“啊啊啊……”石未远明白过来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去使劲地拉房门,使劲扭门把手,才发现,怎么也拧不开。
该死的老头子,看来是早就算计好了的,连门都给弄死了。
石未远马上去扒窗户,那才发现,呜呜,窗户也被什么高级的锁给锁死了。
在屋里忙活了一阵子,石未远那才灰溜溜地尾随着滕俊策也跑进了洗刷间。
“你爷爷真是个大变态!孙子变态,爷爷也变态!你们一家人都变态!”
石未远气呼呼地咒骂着,已经觉得脑子有点晕忽忽的了,抖着手,拧开水龙头,将头一下子扎到水柱下面,淋淋地浇着。
这一凉之下,脑子稍微清醒一点了。
转脸去看,发现滕俊策是和衣坐在浴盆里的,泡在凉水里,也正撑着一双惊恐的好看的眸子,冻得打哆嗦。
水,打湿了滕俊策的衣服,尤其是上衣,竟可以看到他里面的胸肌。
妈的!石未远扭过来脸,暗暗吐吐舌头。想不到姓滕的这个贱男,竟然胸肌长得那么发达,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移植来的,看着那张脸足够娘们啊。
一时间,洗刷间里,只存留着两个人急促的喘息声,以及流水哗哗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