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的脸色极为苍白,只因他眼底尽是得意之情。
这次,他突然吻上了我的脖子。
骇然的望着他,以往,别说是吻这种动作,就连抚摸也没有。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我以为要昏过去时,他抽离了我下身,将撒在了外面。
我愣怔时,他讽刺的说:“以你的心计,就算喝了药也有办法怀上朕的孩子,朕不会再让你怀有朕的子嗣,只有这样,才能肚绝了你的念头。”
“什么念头?”我下意识的反问。
刘幕眯起薄凉的双眸:“难道你没想逮着这样的机会怀上朕的孩子以要挟朕不杀你?”
原来如此,原来他以为……我很平静的反问:“奴婢已经为皇上生了一个皇子,皇上有善待过吗?”
他脸色黑沉。
“虽说是皇上的孩子,但也是奴婢的孩子,奴婢又怎会让自己的孩子生下来受苦?皇上放心,就算皇上没此举,奴婢也不会受孕。”我淡漠的说完,艰难起身,身为伺寝是没有资格在龙床上留宿整夜的。
全身都疼,特别是下面,火灼的难受。
豆大的汗珠从额上落下,我险些站不稳,暗讶于自个的身子竟然变得这般虚弱。
拾早已零碎的衣裳时,不经意见他正望着我,望不到底的深沉眸子凝结着什么,看不真切,也不想去探究,这个男人,如果可以,真不想与他有任何的牵连,哪怕是一个衣角,也不想看见。
正当我要出去时,他凉凉开口:“傍晚时分,你送二名美侍去东起宫,就说是你向朕讨要来给刘荣的。你要守在荣王爷的寝宫门边,直到她们获得恩宠,要是那二名美侍没被荣王爷恩宠,”刘幕顿了顿,“你也别回来了,再去农司院做事吧。农司院离后宫这么远,那孩子一旦如何,也是鞭长莫及。”
我身子一震,腿二侧的手不自觉捏紧,低低道:“是。”
刘荣,我到底要伤他多深?昨夜,真是多此一举。
这一刻,我恨起了刘幕,我了解刘幕,刘幕又何尝不了解我,他知道在后宫,总有人可以为我做事,就像这么久的日子以来,我从未去看过孩子也知道孩子一切无事。而回了农司院,那些人就认为我失了势,我什么也做不了。
终于明白,刘幕昨夜为何要吻我的脖子了。
宫女的衣裳,是半领,因此,鄂下的吻痕清晰可见。
刘荣见了应该更为死心吧。
很快到了天亮。
大年初一,天气极好,整理好一切时,念瑶领着二名美侍到了我面前。
她很开心,眼底尽是笑意:“青华姐,我们终于又变回从前了。当宫女来告诉我这个消息时,我都不敢相信呢。”
我却是怎么也无法像她一样开心。
“看到这二名美侍,我就想到我与青华姐那时候。”念瑶看了那二名美侍下发,噗嗤的一声笑:“伺寝的那晚我可紧张呢,幸好皇上温柔极了。”说着,脸红起来。
刘幕温柔?苦笑,也许在这个世界上就只有我让他怨恨与厌恶吧,详装无事的点点她额头,说:“说这种事也不害臊,不怕别人听了去嘲笑啊?快去做事吧。”
一整天,我将以前老宫女教给我们的伺寝要点教给二名美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