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有些不知所措,太过意外他会在这个时候与我亲近,下意识的就要推开他,可他的吻太过缠绵,深深的缠绵深深的眷恋,仿佛倾尽了他所有的深情,太过浓烈,使我有些慌乱,只能被迫的承受着,辗转中又竟下意识的笨拙的回吻。
他身子一僵,再次加深了这个吻,之后一路沿下,耳侧,颈,胸……
极为紧张,心跳得很厉害,从未有过这样的感受,忘了所有的一切世俗,只让感觉带着自己奔走,到最后,立于双侧的手圈上了他,也将全部的身心都交由了他。
作者题外话:有点肉,不是很多,丹我不会描写,将就着鸡冻吧
成为伺寝侍女前,老宫女便已将闺房之事尽数教导,可我却从未感受到其中的欢愉,那时的自己内心极为排斥他的触碰,而他也只是为了给太后一个交待。
现在,全身心的沉沦,才知道原来水乳交融会是这般的噬人心智,甘愿沉溺其中。
他一次比一次深入,不管是吻还是其它,带着他的柔情,还有一些说不出来的苦涩。
这一夜,他像是要不够我,带着我一次一次的沦陷。
直到我昏睡在他怀里。
笛声悠扬,带着风的随性与云的闲致,静静的飘荡着。
谁在吹笛?
我睁开了眼,有瞬间的迷惑,下一刻,一手伸向身侧,那里已然冰凉。
坐起望向四周,阳光透过破旧的窗户淋淋洒洒照在屋内,没有人。
心里紧张,赶紧着衣,开门追了出去,山里的空气带着雨过的清新泥土味,道路泥泞,树木经过暴雨的洗涤,满身的残枝,却又透着一种蓬勃向上的清爽。
人呢?去哪了?我握紧双拳,就要往山下追去。
“别追了,你追不上的。”笛声一断,巫臣华禹的声音突然传来。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看着他一步一步朝我走来,一身白衣,连一丝尘垢也没有,仿佛是从天而降在这个山林里。
原来是他在吹笛。
“我来迟了,应该一开始就跟着你。”幽深的视线一直在我身上不曾游离,最终停在了脖子上。
下意识的,我将衣裳紧紧拉笼,绷着声问:“他往哪里去了?”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只是我的伙计而已。”他淡漠说完,往山下走。
“请告诉我。”我追上他。
他不理,我便去抓他的袖子,却被他一手甩开,冷睨着我:“不要碰我,你身上很臭,回去多洗几次澡。”
“我,我只想知道他去哪儿了。”他一向是慵懒的,如今竟这般冷漠,一时有些不适应。
“我说了,你只是我的伙计而已,为什么要告诉你?”
想到昨夜的缠绵,轻咬下唇,“求掌柜告诉我,我必须找到他。”
他冷视我半响,“去到那里,没人会活着回来,就算回来,只怕也不是个完人,而能完成全部绝学的人,心里除了恨再无别的,这是一套必须舍弃了全部情爱的武学。”
所谓武学,我并不懂,但字里行间的意思是能听懂的:“你,你为什么要给他这个东西?”
“你以为他会留下吗?留下又能做什么?当天下绝色的伙计?还是柴米油盐过日子?或者像那些小贩一样,去摆个摊过上一天赚同个铜板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