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刻着江南山水的玉石屏风后,粉色的床纱轻舞着,床上隐约睡着一人。
我松了口气,看来柳儿姑娘是睡沉了才没应声,既是如此,我自然也不便去吵她。
将门外的托盘提了进来,又将篮子内的绣帕拿出放在桌上,想着还是下次再来拿银子时,只听得身后一声响,我刚要转身,腰际陡的吃痛,一双修长白晰的手突然从后面伸出,将我硬生生的板过。
我惊呼,慌然抬头,对上了一双夹杂着血丝与怒火的眸子。
“该死的,竟敢对本王下春药。”
“放开我。”我害怕得挣扎,压根就没听清他在说什么,“放开我。”
一陈天眩地转,他将我抛向了床。
身子撞上床板时发出巨大的响声,我呲牙,痛入全身,肚里翻腾欲吐,顾不上身体的痛和不适,慌乱起身时一个庞大的身体压了下来。
“啊——”我尖叫,脑海与心里具被恐惧占满,剧烈挣扎,不知道该怎么办,唯有尖声喊叫:“放开我,放开我。”
“该死的。”暴怒的声音,毫不隐藏着杀意。
我恐惧的浑身颤抖,拼死打他,想推开他压着的身子,无奈力气太小。
衣服的撕裂声刺耳的贯穿了我耳膜。
“不要。”我尖叫,泪汹涌夺目,胸前的凉意肆虐了全身,上衣只剩一件小小的褒衣,洁白无暇的肌肤裸露在寒冷的空气之下。
宫中为婢1
“放开我,求求你,放了我吧。”我泪如堤下,挣扎和拳头对他根本无济于事,我只能哀求。爹爹曾说:男儿膝下有黄金,女孩子同样活得要有骨气。此刻,清白对我来说就是命,我所能做的除了哀求别无他法。
他停下了所有的动作,我欣喜若狂,以为有转机。
压在身上的他喘着气,胸口起伏不定,我感觉出他浑身紧崩,像是在强行压抑着什么。我不敢抬头看他,时间一点点过去,抵着他胸的双手开始微微颤抖,欣喜的心情又被恐惧所取代。
明明只是一点点时间,我却觉过了一世那般漫长,再也受不住这份煎熬,我使出全力推开他。
我要逃,逃离这里,再也不会来。
我后悔没听娘的话,不接极品楼的生意。
身后一声低吼。
刚跑出屏风的我惊出冷汗涔涔。
手就快触到门把了,我一喜。
就在门要被打开时,一个灼热似在冒火的身子欺上了我不着衣裳冰冷的后背,腰也被紧锁住。光滑的触感告诉我身后的他全身赤裸。
“不要,救命——”泪水再次模糊了我视线,我高声呼喊,可这阁楼与极品楼的主屋相隔了一个院子一个回廊,呼喊根本无济于事,就算有人听到,主屋此刻乐曲声声,人人都在尽情欢乐,谁又会来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