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越看里面盛放的肉,越觉得肉上面爬满了蛆。
秦破道瞧得有些反呕,不愿意再看下去,似乎也不怎么饿了,便放弃问他们寻些肉填下肚子的念头。
“驸马出来了!”
“嗯?”
令秦破道意外的是,林守和白露居然在巡捕营门外。
白露隔着老远就扯嗓子喊,像是怕秦破道发现不了一样:“三驸马!!!!我们在这里!!”
林守捂着脸,被白露这么一喊莫名感觉有些羞耻。
待秦破道一走近,察觉到二十多个训练有素的军人正站在她们两人的身后,大有巡捕营不放人她们就要派人劫营一般。
“守儿,我回来了。”
让我日后怎么舍得放你走
林守拍掉秦破道身上的枯草,牵住她的手:“回府,想来安晏也饿了。”
“明日中午我们全部人去青玉楼吃,我请客,可好?”
“嗯,听安晏的。”
月色与夜空再美,都敌不过身边人的陪伴;物欲与情欲,再多满足都比不上心中所想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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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时,三人在青玉楼的私人包厢落座。
白露笑嘻嘻地说着:“等谷雨知道我们去了青玉楼大吃一顿,肯定要气坏了,嘿嘿嘿。”
反观桌子的另一边,秦破道笑着摩擦林守的手背:“守儿想吃什么?”
“前些时日,青玉楼新推出洛阳水席这一菜品,我想试试。”
秦破道点头,颇为同意:“是该试试的,白露呢,你可有想吃的?”
白露芜湖一声,兴奋地数自己手指,报起了菜名:“麻辣兔,红烧羊肉,扁食,烧香菇,蒜面!”
秦破道侧头确认店小二记好没有:“就这些,再多加两碗蒜面,尽快上。”
“没问题。”
小二关上门离开了。
林守见小二离开,对秦破道询问道:“今早,自称是凝香阁的人送了一箱物品到府上,说这些是刘掌柜的一点心意。”
秦破道给林守的碗筷冲了一遍热水,方抬头回答:“白给的,都是些上好货色,守儿可自行处置。”
林守一脸不认同:“此种做法,安晏又与那些人有何区别?”
寻常人被心上人质疑,按理会否认、解释,产生一种名为生气或慌张的情绪。秦破道偏偏不是一个正常人,反其道而行之,只见她抓着林守的手放到她自己眼睛上,坦诚地流露出她那深处的疯狂。
“我就是个卑劣的人,根本不存在区别,以前是,现在是,将来也是。”
林守挣脱秦破道的钳制,缩回自己的手后扭过头,沉默地坐着,平时没心没肺的白露都不敢嬉皮笑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