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守抖抖自己的黑色斗篷:“没人能知晓我在,没事的。”
秦破道侧头,不置一词,可她的胸膛还在大幅度起伏,明显气得不轻。
男孩见状,趁机扑到林守脚边,痛哭流涕:“姐姐,能不能让大人放了我,我不想脱衣,我不想失身”
“?”
秦破道满脸疑惑,他怎么联想到那方面去。
她有那么饥不择食吗???
林守扶起男孩,让他坐在藤椅上,才轻声劝慰:“别怕,等会儿大理寺的人就会来这里搜查,你可安心等候处置。”
男孩除了不想脱衣,最重要的是自己活着出去,替父亲振兴齐氏。他知自己,可能无法全身而退了。
恶念一起,便止不住。
早已捏住多时的碎石,一下子扎进林守脖子的皮肤里,血溅射在他的脸上,身为一个稚童却对血丝毫不显陌生,跟方才的模样大相径庭。
“放我走!不然,我就插进去,无非是玉石俱焚!”
走?
忽然,林守笑了起来。
她平日再怎么表现出娇弱,那她也是个成人,力气绝不亚于男孩。稍微一侧头,手肘一弯,再用力一捅,便将男孩打去一边。
她才,不紧不慢地捂住伤口。
“咻!”
小刀一丢,直接插中男孩的心脏,他再也不用经过大理寺或者监察部审讯了,更别提什么流放活命了。
解决危机后,秦破道瞬间上前搂住林守,慌慌张张地检查脖子伤势。
“深吗?”
林守开了个玩笑:“没之前深,别慌。”
秦利递上药瓶,她眼疾手快接过来,颤抖地倒出一些药粉,很轻很轻地敷在林守的脖子伤口上。敷好伤口,秦破道才敢深呼吸,死死地搂紧林守,生怕再出什么意外。
“秦利!!”
秦利跪下:“属下知错,这就去领罚。”
“滚!”
林守轻抚秦破道的背部,略微好笑地出声:“安晏,是我大意了,别迁怒他。”
头贴着头,体温无限飙升。
“太危险了,你不该来这里。”
“安晏能来,我为何来不了?”
温情没多久,两人差点又吵起来,还是秦破道主动闭嘴,才没让氛围越来越紧张。
李晓听到动静,带队过来观察:“哟,不是对齐家的女眷不感兴趣吗?怎么?后悔了?”
秦破道抬起头,将林守遮的严严实实,才怼回去:“李大人的手未免,伸得过长,这里的主事是监察部。”认了污名,能换来林守平安,她无所谓。
李大人嘲讽:“走走走走,别阻碍咱们好大人,风花雪月!”
林守等人走后,想伸手抚摸秦破道的耳朵,秦破道不自觉地弯下腰,好让林守可以尽情玩弄自己。
“回去,好吗?”
怀中人摇了摇头:“那你养好身体了吗?不是要我寄信吗?如果你不在了,我的信该寄去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