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叔,回府吧。”
秦破道垂下眼眸,无趣地丢掉酒瓶,更无心打斗了。
突然,黑衣人丢来一个白色瓷瓶。
“药。”
秦破道摩擦着瓷瓶边缘的金边,叹了一声,随手一抛抛到隔壁的包厢,完全不想跟她们扯上一丝关系。
何况,她的伤,哪里是这种药能治的。
她累了
“秦叔,明日准备好,引过来这里。”
秦利深沉地看了一眼那女子:“是。”
“别看了,与她们不关,是我自己的问题。”秦破道没有回头,也知道秦利在记恨她们,特意提醒他,免得多两具无辜的尸体。
“公子,回府我给你炖个人参汤。”
“嗯。”
三人就这么回了秦府,留下段倾一个人在包厢不知所措。
月黑风高,寒冷逼人。
秦破道一个人在亭下持剑练功,不肯停歇,似是要把内力的淤血打出来。
秦利放下炖品,询问起琦玉:“公子的身体,是不是中毒了?”
琦玉点头:“是,我悄悄藏了公子在玄月楼丢的血帕,然后,我拿着去验了好几种特殊的毒物,虽然公子没有大碍,可是”
“可是什么?”
“公子身上虽然没有剧毒,却有着几种慢性毒,并且中毒时间已久,致使身体很衰败了。”
“无药可缓。”
秦利握紧拳头,气愤地砸在一旁的柱子。
秦破道听到动静,收起剑,走了过来:“嘿,秦叔这是打不过别人,还在生气吗?”
“技不如人,就得认。”逮着机会就损秦利,让他老限制自己。
秦破道轻笑,朝琦玉招手:“别管他,我们喝汤。”
“是,公子。”
“公子,以后您吃的东西,我要帮你验了才能吃。”
秦破道摇摇头:“不必,暴露你会毒这个能力,才会让我陷入更深的危险中。”
“秦叔,下次放多点糖,味淡。”
秦利一声不吭地离去。
秦破道:“??”难道她损到秦叔的自尊心了吗?
喝完汤,秦破道又重新练起剑,直至清晨的阳光升起来。
一夜无眠。
“驾!”
秦破道单枪匹马杀到玄月楼堂前:“备十瓶桃花酒,送到元清包厢。”
“是,官人。”
砸千金来一趟玄月楼,却是为了补眠。
不知为何,居然是段倾亲自端酒过来,不是说见上一面,得要另外的条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