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长从府里走出来,盯着他们两个人好一会,紧皱眉头:“等着。”
齐承恩忍不住吐槽:“他居然敢把公主府围起来,是把公主府当成他的私有物吗?”手指指向看守的侍卫,然而侍卫完全当齐承恩不存在。
墨深按下躁动的齐承恩,对他的反常了然于心:“三公主已有驸马,这是既定事实,你又何必心存不甘?”
“可他对守儿多番折辱,更是不顾守儿意愿自顾自地安排事情!”
“与你无关。”
秦破道蹲坐在屋檐上面,眼神轻佻地回应了齐承恩的愤怒。
显然,她已经听到了两人的对话。
齐承恩拔剑指着秦破道:“守儿不是你这种人的玩物,她好不容易熬过那种苦日子,要不能给她一个平稳的日子就别他马招惹她!”整张脸都黑了,他真的非常生气。
秦破道压低眉眼,手指一弹,“呲!”,就算齐承恩躲避及时也被划破脖子,血瞬间流了出来,幸好伤口很浅,处理起来也不麻烦,就是有点屈辱。
示威不成,反倒被伤了。
“看在你对公主关心的情念下,我不追究你对我出言不逊。”
“你!”
墨深收起笑容:“秦监部贸然对我下属出手,示规矩与无物?!”
“规矩?”
“我就是规矩。”
不等秦破道继续叫嚣,侍卫推开了公主府的门,谷雨从门里面走出来。
“公主请墨将军、齐将军进去一谈。”
齐承恩得意笑起来,也不和秦破道计较伤口一事,兴奋地收起剑跟着谷雨走。
秦破道很是不爽,怎么公主真让他们进来……明明才刚醒来不久,也不让他们等一等……一点都不怠慢……
一进去膳厅,齐承恩就热烈地与林守打招呼。
“守儿,早安~”
还叫!
秦破道额头猛地崩起一条青筋,握紧拳头,只见她闭上眼睛,深呼吸几下,把那股气血压了回去。
齐承恩不知自己躲过一场灭口危难,还在高兴地想与林守搭话。
“守儿,这是特意给我备的早食吗?”
“嗯。”
齐承恩笑呵呵地吃着粥,似乎把秦破道与墨深忘在了脑后,甚至越说越靠近林守。站在远处的秦破道萌生一股强烈的危机感,可那种脱缰的不安令她极其亢奋,理智正飞速地下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