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幽抬起眸,用力用心的看着他,许久,才轻轻的点头。
“好。”
最后,他将那枚戒指留给了他。
看着他离开的身影,浅幽垂在身体两侧的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戒指的花纹割破了掌心,拳缝中滑落出鲜艳的血痕。
她想,在多少年以后,她都会记得。
曾经,有一个人在所有人面前大声说爱她。那些女人嫉妒的目光像刺一样恨不得戳穿她,可他还是那样直言不讳,理直气壮,放下尊严对她说:黎浅幽,我爱你。
他会追人追到机场,然后浑身颤抖,眼眶发红,却还是恶狠狠地咬牙警告:如果再跑,就要先将他杀死。
他会强迫她住进他的卧房,然后自己去住冷清的客房,却会在夜半无声,偷偷溜上她的床。有时她醒来见到没有来得及离开的男人,他会红着脸恶狠狠地瞪着她,却吐不出一个字。
她想,她永远都不忘记他,那个看到牛奶就会微蹙眉头的男人,那个外表冰寒,却有着世界上最温暖最温暖的胸膛的男人。
从今天开始,也许他们再也无法相见,一个此地,一个彼岸,已经咫尺天涯。
却只愿,他能幸福
浅幽回到飞机上,乔伊随意优雅的坐在沙发上,看到她脸上的泪时,蓝眸瞬间暗了暗。
“过来。”他抬手,冷着脸命令着。
浅幽向他走近,还未来得及坐下,男人突然伸出手将她拉到自己的怀里,拇指端起她的下颚,近近的端详着。
挑眉,他危险地眯起眸:“你让他吻了你!”
她垂着双眸,拒绝看他。
乔伊弯起薄唇,勾画出一个完美邪佞到极致的笑容,他恶意的将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颊侧,声音魅惑:“没关系,我可以帮你消毒。”
浅幽还没回过神来,乔伊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杯浅黄色的液体。他仰头喝了下去,但立刻的,他就强硬的抬起浅幽的下颚,丝毫不怕弄痛她。
辛辣的液体顺着喉咙流到了胃袋里,火辣辣的滚烫极了,浅幽被呛到想吐出,乔伊却用舌头将她的唇死死的堵住,只有几滴顺着她的嘴角缓缓流到了脖颈,留下一道淡淡的湿痕。
“唔”浅幽紧绷着身体,想转过头,乔伊却用更大的力气扳过她的脸,白皙的肌肤上很快便留下男人粗暴的两个指痕。
有暗黑从男人的眸子闪烁而出,使这个吻变得更加深入,他几乎就这么横冲直撞进来,热烫丰润的舌头不断的转圈纠缠着她的,檀口之内尽是男人口中淡淡的烟草味道。很快,一股腥气在覆盖了原本微弱的香草味,浅幽只感觉到舌头一痛,已经被男人咬出血。挣扎变得那么不堪一击,被乔伊抱在怀中的浅幽异常娇小,她颤抖着,被迫接受男人肆意的啃咬,吸允。他就像是吸血鬼,不停的吸允着她舌头上的伤口,直到她的舌尖渐渐麻木,眼前一黑,就快要因为窒息而昏死过去。乔伊这才放开了她。
浅幽身体如落叶般软绵绵的倒在沙发上,氧气瞬间就进入肺部,但由于太激烈,浅幽抚着沙发便猛咳起来,恨不得将胃袋里那些酒液也一并咳出来,双颊已经醺红。
乔伊那含着不明笑意的蓝眸,将视线停在她不断娇喘的胸脯上,忽明忽黯。
他说:“我很喜欢用这种方式惩罚不听话的玩具,但是,如果让我知道你还在想着那个男人,恐怕就不会让你这么好过了。”
奥西特里家族的府邸是在十七世纪时由一位当地的著名工匠设计建造的,主要建材是木头和大理石。耗费了大笔金钱和数百名工人的心血,历经十年以上的光阴,才将这片绵延不尽的森林荒野改造成迷人整齐的翠绿山谷,义大利风格的环形花园,辟建数条接通外界的宽广大道,其中最画龙点睛之作便是远处茵绿山丘上矗立的希腊式主建筑。
一辆加长型劳斯莱斯轿车缓缓驶入建筑前的车道上。大门两侧整齐排列着数十位男佣仆妇。
轿车一停下,管家便向前恭谨的打开面向建筑的车门,乔伊双脚刚下地,数十位男佣仆妇便同时一致躬身欢呼:“伯爵!”
乔伊面无表情的接受这些,他早已经习惯了这样高高在上犹如国王一样的生活。
其实,奥西特里除了在商场上呼风唤雨之外,还留有世袭贵族的身份。在上上个世纪,奥西特里的老伯爵厌倦了贵族间的尔虞我诈,弃政从商,并且在短短几十年间就取得了傲人的成绩,为国家做出了巨大的贡献。为了表彰像奥西特里这样的家族,便有人主张将奥西特里家族加入史册,后代无论做错过什么事都能免于责罚,而且伯爵的头衔永远都属于奥西特里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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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tyae市现在已经接近深秋,枯黄的落叶飘零,有那么一丝悲哀的味道。晴天,已经过去了。
浅幽来到这里已经几天,根本不用花心思去熟悉,这里的一草一木还是几年前的样子。除了,佣人们全部是她不认识的新人外,浅幽几乎闭着眼睛就能将整个城堡走一遍。
曾经,这里是她的家。
来到这里几个晚上,她就担心了几个晚上,但没想到乔伊却连碰都不曾碰她。她不知道那个男人在想什么,他的心思也从来没有人猜透过。
均这天下午,浅幽坐在自己的房间的阳台上发呆。
午后的阳光映射在她较白的肌肤上,形成了点点繁繁的金色斑点,浅幽整个人都被镀上了一层金光,白色的衣裙垂了下来,偶尔随着微风浮动,渺渺轻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