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我靠这小子还咬人!”
“啪——!”
一记耳光抽在左脸上,连带着耳朵、下颌、头骨都像是碎裂了一般。
小喻白翊失神地栽倒在地,脸颊贴在布满灰尘的,湿滑冰冷的水泥地上。
“拿皮带给他绑上。”身后传来男人粗鲁的声音,他被提着头发拽起来,手反剪到身后。
“现在怎么说?”
“先验验货。”
一只手从后面伸上来,一用力扯开了小喻白翊的校服衬衫。紧接着,男人粗糙的手指就按上了喻白翊的腺体。
“哎呦,这还红着呢,不愧是刚分化的小雏鸟哦。”
“啊——!啊!不要!”
剧痛像是电流一般传遍全身,在那一刻,他仿佛一只垂死的鱼,用最失控的,没有尊严的方式在地上挣扎哭喊着。
“诶有了有了!我靠这味道……我……”
“滚!都他妈憋好自己的信息素。人家出价买的是纯净的新生oga的信息素,混入了alpha的味道就直接报废了知道吗?”
“诶诶。”
“去拿试剂瓶来,取两罐挂到网上。这绝对会卖出好价钱的。不要急,慢慢把价格炒上去。”
小喻白翊躺在地上,身体已经在绵延不断的疼通中变得麻木。眼泪从眼角失控的往下落,从侧面越过鼻梁,混进地板上的脏水里。
一场噩梦
又是这个梦……
13岁的深秋,喻白翊成为班里第四个分化的孩子。班主任经验丰富,立刻进行了妥善处理。他入院观察三天后便回到了学校。
然而在两周后的周五放学后,喻白翊被绑架了。目的正是当时极为恶劣的榨取十几岁新生oga的信息素去卖的业务。销路很广,价格可观。
绑他的人是一群走投无路的赌鬼。他们一路开车出城,躲去郊区一处废弃厂房的小棚屋里。
地上的瓷砖缝里都是杂草和污水。喻白翊像跳狗一样被皮带拴在角落。头顶悬着一个吱嘎晃悠的惨白灯泡。时不时刺啦刺啦炸出火星。
alpha们不断用最粗暴原始的手段刺激他的腺体。
一开始是用手,后来开始啃咬,最后喻白翊的后脖颈已经一片青紫惨不忍睹,腺体机能近乎报废,他们就给他上了药物。
他不断听到alpha们醉醺醺的在隔壁说,他的信息素在黑市上的价格又被炒高了。
不够,再多取一点,还不够……不够……
到第四天,喻白翊终于用身边一块断裂钢筋磨断了绑手的皮带。他奋力逃跑,可虚弱到极点的身体让他甚至都没摸清自己在哪就被抓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