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笑了笑,又才说道,“两个男人,又没有生育危机,况且我也挺忙的,多少时间我都等得起。”
“我有别的人了。”
“……见一面,电话里,我一个字都不会信。”
“不见了,我怕我会动摇…
你知道我这两年过得不容易,是ark一直陪着我,想想,从大学开始,一直是他陪着我…
对你求而不得痛苦得无法自抑的时候逼我吃饭睡觉的是他,清盘给丰泽注资的是他,鸿昌缺钱时对我倾囊相助的也是他…
他爱我,不比你少。“
“你爱他吗?”
“他更适合我,资本家哪有那么多的爱…
对了,今后我不能再接你的电话了,ark很介意。“
……
今年的冬天是属于鸿昌的。
顺利偿还完美债,负债降到十年来最低,咬碎牙坚持下来的项目苦尽甘来逐步带来正收益。
不等政策松绑,鸿昌跑赢所有的头部民营地产公司,率先摆脱了资金肘制。
免不了的媒体访谈。
”周董,作为这两年地产调控最直接的参与者,请您谈谈自己的感受。”
“这个行业,所有人都在失去。”
“您呢?您失去了什么?”
年轻貌美的主持人不失稳重地笑笑,“作为公选的最有魅力企业家,屏幕前的观众朋友对您的答案很期待。“
“看来,这世间最能打动人的都是悲剧。”周泽很熟练地勾勾唇:
“让大家失望了,我没有什么值得一提的失去,能在这样的环境下活着,我觉得自己很幸运。”
……
“我想见你一面,”无数未接来电后,周泽接起了这个电话。
“我真的挺忙的。”
“就一面,哪儿都行,只要提前三天给我时间。”
“有什么必要吗?”
“我觉得很有必要…见完以后不会再骚扰你,”
--------------------
世界末日
会面最终约在了江中的一家酒店,秘书订的房,好巧不巧竟是四季的云端。
周泽戳印一般落在他的眼睛、鼻尖,再无比缱绻地和他唇舌纠缠。
“想我吗?”程续的声音犹如在耳际。
“想,不干活、不睡觉的时候每一秒都在想,每一根神经、每一个细胞都想…
哪怕现在都停不住地想,我怎么会这么想你…”
“不能再亲了…”他费力地别开脸,边喘边说:“别上手,我他妈不想交待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