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熠哈哈笑两声,拍拍ark的肩,一脸真诚说:“ark,我真的很欣赏你,有能力、有韧性…所以,我想不自量力给你提个建议。”
他停顿,看着ark,好像在真诚征求对方的意见一般,竟显得有些谦卑。
“您说,您说”,摸不清他的想法,ark防御性地用上了敬语。
垂眸顿了半响,他缓缓说道:
“想要的东西,等是等不到的;不努力,不争取,消极的态度只能说明…你并不是那么想要。”
ark面色一僵,下意识四处张望,想看看周泽有没有在附近。
林熠似乎什么都没说,又像什么都说了,他看透了他。
离开时,他对ark留下一句:我每周日都在这儿,有空就一起。
……
散场后,ark在球场边坐了良久,直到身上的汗全干透了,才拿起手机拨给了周泽:“我这边完事儿,你们哪儿呢?”
“你先到校门口。”
完全没有体力耗完后的通体舒畅,他心事重重地晃到了校门口,周泽一个人等着他。
注意到他神色有异,周泽抽着眉头问:“他找你麻烦了?”
“找我麻烦的话,你帮我揍他吗?”
“当然”
“打不过也会帮吗?”
”有病,我们两个怎么可能打不过他。”
”他们有十个人。”
“…那,你拖住他们,我负责报警。”
两个人一边抬杠一边顶着烈日往一条小巷去,一大把年纪的人了,幼稚得像小学生。
……
老城区的路主打一个曲折,不过百米的距离,两人三回九转,走进一家门脸极小的饭馆。
张文静和w坐在角落的一张方桌旁,桌面已经摆得满满当当的。
“这是吃情怀还是吃味道?”ark拉开椅子坐下了。
“读书时偶尔来,也不是时时有空的,但味道肯定是不错的。”周泽扽扽筷子,在一盘白灼菜心里挑起一条菜心。
湘菜馆,除了这道青菜和一个糯米丸子,红彤彤的一片。
张文静夹一筷子小炒肉放嘴里,嘶嘶直呼气,“天啦,太辣了,不行了不行了,这哪是吃饭,这简直是招魂。“
周泽也是不吃辣,一丁点不能沾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