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他带铃铛回来可不是为了什么情趣,而是这个铃铛他看着像是金的。
虽然卖不了钱,但没有人不爱金子。
但庄昶是动物哎,动物怎么知道人类的情趣?
果然在某些方面,不用教,大家想法都是相通的。
要、要我戴上吗?"
庄昶丝毫不见羞甚至有点期待的点头,池文懋咂吧咂吧干燥的唇,把铃铛带在了脖子上。
原本庄昶给他梳毛是一件很平淡的事情,他不应该有什么奇怪的感觉才对。
直到此时此刻,池文懋才发现自己大错特错。
庄昶梳毛梳到他脖子时,他身体极其轻微的抖动了一下。
本该是可以忽视不见的动作,在铃铛的叫响下瞬间无所遁形。
池文懋双眼弥漫着水雾看向庄昶,庄昶笑的好像知道了什么开心的事情一样,很快又把头埋在了他的脖子处。
铃铛叮铃铃的声音充斥在安静的洞内,根本叫人忽视不了。
虽然现在脸红看不出来,但池文懋知道自己的脸肯定红了。
江予安在洞内睡觉,听的耳边总有什么东西在响,声音不大,但磨性子。
看幼崽还在安静睡觉,她站起身去洞外查看情况。
最后她寻着声音站定在自己哥哥的洞口。
可她刚停下,叮铃铃的声音就从耳边消失了。
顾忌着她哥哥现在是已婚动物,她没有直接踏进去,想着要不要直接在洞口喊,又怕庄昶和哥哥在睡觉。
摇摆不定间洞口出现了一个身影,全然遮挡住洞内的场景。
庄昶在江予安出洞时就有听到动静,他没走出洞口,就站在昏黄视线的洞内,“有什么事情吗?"
如果是哥哥出来,江予安还敢问刚刚是什么在响,面对庄昶她可不敢问。
"没事、不打扰你睡觉,我先走了。”
说完江予安一溜烟跑没影,趴在庄昶身体后方的池文懋才敢坐起身。
脖子上的铃铛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池文懋深呼出一口气,吓死猫了。
他大脑缺氧什么都没有听见,还是庄昶突然停下来,叼走他脖子上的铃铛,而后堵住他的身影。
“没事了。"庄昶出声安抚。
确定江予安离开,他带着小崽崽走进洞里。怕再招惹来江予安,庄昶就正常给小崽崽梳毛。
池文懋都没有力气站起来,他整个瘫倒在地,任由庄昶给他梳毛。
心里想,看来在自己的洞内也不是完全安全,动物们的听力都太过于敏锐。
这铃铛也不是不能要
庄昶给小崽崽梳完毛后安静躺下,再不睡天就该黑了。
池文懋依旧躺在庄昶伤口旁,尽职尽责的看守。
天快黑时他挣扎着睁开眼,确定庄昶没醒他才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