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沈薏话刚说出口,又被堵回去,只发出了一半音节。
她想推开。
这么想,她也就这么做了,但当手一触碰到他的胸口,那烫人的温度几乎让她触电般缩回去。
真的很烫。
“沈薏。”他松开她的唇,将她的手腕握住,放在自己的胸口,额头已经滴了汗,低喘着,面上一片隐忍的模样:“别再拒绝我了。”
沈薏咬着下唇,有些为难,“那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快问。”他喘着粗气催促。
“结婚后,你有没有碰过别的女人?”她看着他的眼睛,执着地要一个答案,“我要听实话。”
如果他说有,无论如何,她都不会答应,她嫌脏。
“没有。”他几乎没思考就回答了,头埋在她的颈窝里,滚烫的呼吸随着声音传出,“沈薏,婚前婚后,我都只有你一个女人。”
“没骗我?”
“没有。”这两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还有问题吗?快问,我快忍不了了。”
“盛思谦,你来吧。”她放下心来,主动抱住了他的肩,“我可以了。”
话刚说完,身体就被盛思谦紧紧压住,吻密密麻麻地落下,滚烫的触感让她头皮发麻,忍不住战栗。
“沈薏……”他叫着她的名字,气息喷洒在她耳边,腰身被他禁锢,快感如热浪席卷,又释放在四肢百骸。
躲在门口偷听的盛母听到里面的动静,忍不住捂着嘴偷偷地笑。
“行了,回去吧,不嫌害臊呢。”盛父见她鸡贼,扶额让她回去。
盛母瞪了他一眼,这才跟在他旁边,“我也是没办法,都结婚三年了,小薏肚子连个动静都没有,她现在又去上班了,我听说思谦老不回家,要长此以往,我们什么时候才能抱上孙子?就算没有孙子,孙女也行啊。”
“说不定就是你太急了,孩子才会被你吓着,不敢来。”盛父宽慰她,“这事急不得,就算你今晚给思谦加了东西,下次呢?总不能每次都靠药来要孩子吧?”
盛母一噎,底气不足地辩驳:“那不然怎么办?抱不上孙子,我急,老爷子也急啊。”
“顺其自然吧,别太放在心上了,孩子们自己有数,咱们又不是七老八十了,还能等。”
翌日。
沈薏从床上起来,都是扶着腰的,腿软得好几次差点摔了,都是扶着墙进的浴室。
她一打开浴室门,没想到看到了盛思谦在里面,身上穿着睡袍。
沈薏一愣,“你怎么还没走?”声音沙哑得厉害,像鸭子。
盛思谦擦着头发,将目光落在她裸露的锁骨上,那里有星星点点的痕迹。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眸色幽深:“昨晚累了,今天想罢工。”
沈薏脸上酡红一片,抿着唇说:“自讨苦吃。”
昨晚她后半夜才被放过,最后那几次分明就是盛思谦自己发挥的,和药效没有半点关系。
盛思谦嗯了一声,心情还不错,给她挤了牙膏,递给她:“夫人说得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