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惹妈妈哭。
靳承延抬手摸了摸鼻尖,整个人都懵了。
怎么又变成妈妈了?
一个女人赶紧走过来把孩子抱走,边抱孩子边道歉。
……
谢星星独自回到酒店,没有靳先生作陪,这一路别提多轻松了。
她才刚下电梯就看见站在她房间门口的张经理,手里还拿着中午那瓶八二年的二锅头,冲她笑的特别狗腿。
但谢星星只感觉这笑挺可怕的。
“谢小姐,这酒我给您送过来了,晚餐我让人送到您和靳先生的房间里,您看怎么样?”
谢星星:我看并不怎么样。
“可以。”
男人低沉的嗓音从谢星星的身后响起。
你是不是喜欢我?
谢星星:?
可以什么可以?
他怎么跟来了?他不应该当场离去才对吗?
这位靳先生还真挺执着的。
谢星星顿时皱起眉头,面色凝重,继续走蛮不讲理的泼妇路线。
谢星星打算表演个摔门而入,手刚搭上门把,发现一件严肃的事情。
房卡并不在她这里。
于是她的摔门泄愤计划,实施不了了。
靳承延拿出房卡并没有递给她,而是走到她身旁直接刷了卡,然后推开门,非常识相地让谢小姐先进。
他现在自我定位很准确,四个字形容就是戴罪之身。
说白了,就是有点愧疚,尤其看见谢小姐那还泛着红的眼圈儿。
谢小姐也不客气,仰起高傲的头颅,一副‘我很不好哄’的表情,往房间里走。
“谢小姐……”
谢星星不等靳先生说完,垂下眉眼,准备先发制人,话说的特别真情实感,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对靳先生有多深情。
“你不用说了,我都知道,我没她身材好,没她漂亮,你喜欢她也正常,你不用解释,我都懂。”
靳承延感觉自己这事儿办的太不是人了,先前在海边就让人家姑娘哭的稀里哗啦,回到酒店还憋屈着,怎么说谢小姐也是一个女孩,脸皮薄,对感情的事儿特别敏感,也正常。
这种想法在脑子里贯穿一遍后,内心那点为数不多的良心和耐心让他不得不哄着点现在委屈可怜的谢小姐。
靳承延将房卡扔在茶几上,从茶几上的抽纸盒里扯了两张纸巾递给谢小姐,他的神情有些不自然,压低着嗓音解释:“其实……”
谢小姐接过纸巾,擦了擦还没来得及落下的眼泪,脑海里回想起昨天那些偶像剧的情节,委屈地接话:“其实你只是想跟她玩玩,并没有打算和她进一步发展,你想说谁也撼动不了我的位置,对我产生不了威胁,我只要安心做好该做的事,其他的事情不需要我操心,你是想说这个吗?但是抱歉,让你失望了,我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