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又不是洪水猛兽,离那么远做甚?”
嘴里抱怨着,可是胳膊却紧紧搂着时筠的腰!
因为两人伤到的位置不一样,所以这抱着的姿势也是相当的怪异。
时筠是半躺在床上,而九爷是趴在床上,这也就导致九爷像是趴在时筠腰上似的。
“爷离远点,奴才会传染的!”
时筠推着九爷的脑袋,这人怎么就跟牛皮糖似的。
但是时筠也不敢使劲,生怕扯到九爷的伤口。
因此反倒叫九爷死死抱住了。
两人腻歪了一会,用了午膳就睡午觉了。
等午睡醒了以后,时筠就感觉自己头重脚轻,浑身没劲。
到了晚膳的时候,时筠就开始鼻塞塞,淌鼻涕,眼泪汪汪的。
说话都带着浓浓的鼻音。
也幸亏太医临走的时候,给时筠开了药方。
然后用了晚膳之后,就能看到,床上的两人一人一碗药,两人同样的表情,皱着鼻子,忍着厌恶,干了一碗药。
没错就是干了。
“奴才敬主子爷!”
“噗嗤!干!”
笑归笑,药还是喝了。
九爷挨板子的事,传的也快。
第二天的时候,十四爷就知道了,可是他没有来看望九爷。
而是骑上马,朝着三爷府上去了。
也巧了,十四爷半路上碰到了十爷,两人一商量,从一个人,变成两个人。
气势汹汹的就来到三爷门口。
守门的奴才一见十爷和十四爷,还心想这两位爷怎么来了。
但也马上进去通传,自然也有奴才替两人引路。
两人却没有进去。而是爬上三爷家门口的石狮子上。
张口就是一阵口吐芬芳。
“爷就没有见过大男人去打小报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