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对着嘴吻了上去。
安晨已经半年没做那事,期间所有发情期都依靠抑制剂度过,憋了很久,眼下赫尔曼回来他当然不可能就亲亲这么简单。
书房中响起赫尔曼为难的拒绝声。
“安晨,你别这样。”
“安晨,你冷静点。”
“安晨,等我恢复记忆好不好。”
“安晨,别……”
最后他被安晨捂住了嘴。
事后,卧房。
赫尔曼躺在床上深沉地望着天花板,一副被糟蹋了的模样,怀中是沉睡的、嘴角带笑的安晨。
刚才的一切都不是他想发生的,他喊了,希望有人听到来救他,但被安晨捂了嘴,他身体也有反抗,但安晨力气太大,他完全无法对抗。
能单手举起200公斤杠铃的赫尔曼如是想。
近来仍处于失忆状态的赫尔曼上将真是操劳了,白天得处理公务,晚上得满足粘人的娇夫。
赫尔曼上将本人倒不觉得操劳,他认为身为上将,处理公务是他应该做的,身为伴侣,满足伴侣也是他应该做的。
完美地处理好每一件事都让他很有成就感。
就这么持续一个星期左右,赫尔曼上将发现他的伴侣似乎对他厌倦了。
白天不提醒他吃药了,时常乔装跑出去,晚上也不跟他亲热,倒头就睡。
好几次他发现安晨背着他不跟他聊天,他主动过去搭话,安晨都用“没什么”之类的话糊弄,防他跟防贼似的。
赫尔曼不由得胡思乱想,是不是因为他这么久还没恢复记忆安晨不爱他了。
一想到这种可能赫尔曼就异常烦躁。
他出不了老宅,就让逐由帮他看看安晨每天离开老宅去哪了。
逐由给他的答案是安晨整天待在老宅觉得闷,所以出去透透气。
出去为什么藏着掖着不跟他直说?
并且赫尔曼凭借跟逐由多年的交情判断出逐由在跟他撒谎。
一个两个究竟在瞒着他什么事?
就这么过了十几天,安晨甚至说晚上要一个人睡。
自从赫尔曼从昏迷中醒来,除了第一晚两人因为误会分床睡,后面每天都睡一间房、一张床。
赫尔曼认为自己遭受了婚姻危机,他还没有记忆,但有清晰的认知,要是他在失忆期间弄丢了安晨,恢复记忆后他一定会骂死现在的自己。
于是“被强迫”了二十几天的赫尔曼上将主动出击,非常心机地说卫生间水管坏了去安晨那儿借用卫生间。
洗完澡腰上围着条浴巾就出来。
安晨今天没心思做这事,他就不要脸地缠上去,逼得安晨说了十几遍爱他才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