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白又长的腿可以轻轻松松的圈着自己的腰。
齐北树漫无边际的脑海里满是关于学长的黄色废料,他伸出长腿勾起一进门就被他丢在床下的书包,然后双腿交叠盘坐在床上把包里的水溶性润滑剂和水果味安全套拿出来放在床头上。
浴室里的樊歌在热水的浇注下紧张的心情有所缓解,热水从脖颈流向全身,他把全身上下里外都清洗了一遍。但是只要一想到自己和喜欢的人即将会发生点什么,心又开始怦怦地紧张了起来。
樊歌脸颊通红地赤着足从浴室出来,身上披着松松垮垮的浴袍,裸露在外的皮肤被热水蒸得泛起诱人的粉色。齐北树看着这令人血脉偾张的一幕,跳下床来揽着樊歌的腰,手摸进胸膛,鼻尖蹭了蹭他的颈窝,嘴唇啃了一口樊歌的下巴,嘟囔着说:“不想去洗澡了,现在就想开始和你做爱……”
樊歌故作镇定地拍开在自己胸膛上作乱的手,轻轻地推他:“……乖,先去洗澡。”
齐北树从浴室出来的时候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瞳孔放大,嘴唇微张,下身却翘得老高,血气方刚的年纪经不起刺激,本来就硬着的阴茎又涨大了一圈,胀痛得很。
房间里的大灯被关了,只留下床头柜上昏黄的小灯。樊歌出浴时身上穿的浴袍已经被随意地丢在了地上,现在身上穿着的是樊歌当初在新生军训上跳舞时所穿的那一套汉服。里衣上襦,黑色中衣印花上襦,红色轻纱大袖衫,红色下裙,樊歌没有洗头,头上戴着红色发带。
樊歌就穿着这身衣服盘腿坐在床上手里把玩着几个安全套,浴室一打开就抬眸一瞥,他看见齐北树的眼里是化不开的幽深,下身的浴巾被高高地顶起。齐北树走过来上了床后双手抓着樊歌的脚踝一拉,把他推倒躺平在床上,然后再长腿一跨,隔着这薄薄的红色衣料跨坐在樊歌的大腿上。伸手解开腰间的衣带,隔着一层薄薄的里衣在胸膛上肆意抚摸。
樊歌这个人在齐北树面前端着的都是学长模样,两个人自确定关系以来也是齐北树对他说些露骨的情话和动手动脚居多。他整个人流露出来的感情含蓄又隽永,最外露的一次莫过于回校那天情不自禁的袒露心声。如今却偷偷的瞒着齐北树穿着让齐北树对他一见钟情的汉服乖乖地坐在酒店的房间里等待着自己出来。
齐北树肖想过樊歌穿着汉服在他身下辗转承欢的模样,但是却没有现实中来得那么清晰又细致。看着身下这充满活色生香的一幕,齐北树就只想狠狠地侵占他,让他被欺负得喘息连连,泪水横流。
樊歌被齐北树的双手摸得胸膛微微起伏,齐北树的手隔着那层布料摸到了胸膛上的两点凸起,慢慢地把它们从柔软搓到挺立,再用食指和中指夹住轻轻地拉拽起来,齐北树明显感觉到手下樊歌的胸膛起伏加快。
齐北树俯身下来,隔着衣服把那点凸起含进嘴里,先舔湿乳头周遭的衣服,让乳尖在湿衣里显出形状来,再含住轻轻地用牙齿挂搔着,另一只手在另一个乳头上加大力度地揉掐着。
樊歌的胸口又麻又痒又痛,呼吸渐急。他的手在齐北树腰腹间流连,指腹大力摩挲着齐北树的胯骨,齐北树被摸得腿间性器都涨大了几分,直愣愣地戳着樊歌的大腿根。
齐北树抬腰轻轻地用自己的阴茎顶了顶樊歌裙底下鼓起来的阴茎,低沉着声音问:“学长,我咬你乳头咬得舒服吗?”
樊歌没有回答这令人难以启齿的问题,呼吸急促地轻哼了一声。
齐北树掀开了樊歌胸膛上的衣服,乳头暴露在空气中俏生生地立着,齐北树又伸手进去抚摸揉捏了起来。
“我没有想到学长会趁着我洗澡的时候换了汉服。”
齐北树从樊歌身上起来,解开了他的下裙随手就丢在了床边,掂着他腿间深粉的阴茎揉搓了一下。他笑了一下:“学长,你的这根东西好可爱,和你的乳头一样可爱。”
樊歌被这些露骨的色情话语弄得脸红心跳,一把扯掉了齐北树身上欲掉不掉的浴巾,再也忍无可忍的勾住他的脖子堵住了他的嘴,故意粗声粗气地说:“你不行那就我来。”
齐北树不再说话,他顺势将樊歌再次压在身下,两个人胸膛赤裸相贴摩擦着,下身也紧紧地贴在一起纠缠不休。唇舌交缠之际,齐北树的手滑在胸膛的乳头上揉捏几下再顺着腰往下摸到滑腻的大腿根部搓了几下最后才勾着那根性器抚摸起来。
两个人吻得难分难舍,相互喜欢的人肢体接触的感觉很美妙,肉体紧密相贴,心也紧密相连。
床上吸嘬声、衣物摩擦声等情色声响起一片。
齐北树没有完全拨开樊歌的衣服,樊歌就这样衣衫不整地半裸着。趁两个人都动情又放松地吮吻在一起的时候,齐北树长手一捞把润滑剂勾到了手里,他把凉凉的润滑剂倒在掌心里先捂温再挤进樊歌的臀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