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是极度的凉。
“寒哥哥。。。。。。”厉绵绵一边哭一边跟着急救床一路往医院里跑。
在走廊上见到叶星语,厉绵绵的眼睛铺满滔天恨意,站起来就指着她的鼻子骂:“叶星语,你联合厉斯年害了我妈跟寒哥哥,你还有脸来这里?”
此刻的厉绵绵,崩溃又疯狂。
但叶星语懒得搭理她,她想先去看看封薄言,侧头对厉斯年说:“麻烦你让人把你妹妹拉一下。”
厉斯年明白,冲秦秘书挑了挑眉。
秦秘书过去拉厉绵绵。
厉绵绵还不死心,想去攥叶星语,被厉斯年抓住了手腕,阴冷冷看着她,“厉绵绵,你闹够了没有?再找事我送你去警局了。”
厉绵绵瞬间就不敢造次了,抿着唇一个劲地哭。
叶星语往前走,终于到了抢救室门口,许牧就立在那,西服皱巴巴的,脸色憔悴。
看来为了打捞封薄言,他很久没休息了。
“封薄言。。。。。。”一开口,就发现声音嘶哑的厉害,有种想哭的冲动。
叶星语捂住自己的嘴,过了好久才生生逼回眼里的泪问道:“他怎么样了?”
她的嗓音哽咽得厉害。
许牧看她一眼,嗓音同样紧绷,“找到先生时,他失血过多昏迷了,现在正在抢救呢。”
许牧也说不好他现在的情况。
于是两人都没说话了。
手术室外,充斥着一股紧张悲凉的气氛。
空气似乎越来越冷了。
叶星语握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心也像坠进了深渊,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