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脸皮很厚,面不改色地对电话说完,
“有什么事?”
电话那头的贺枕流似乎是被我的厚颜无耻震慑到了。
过了几秒,他才开口,
“今天的电影节会议,主办协办都要去,听说林家是你到场?”
“当然我去了。本人不才,现在区区胜任林氏临时总裁。你呢?不会是贺老爷子的小跟班吧?”
他啧了声,“那林氏新总裁可比原总裁矮十几厘米。”
我:“?”
怎么大早上给我发刀??
“我们家这次就我一个去,”他嗓
音懒洋洋的,“林加栗,你放十二万个心,有南禾在的场合,你绝对不会只有你一个人。哦对了,”
“吃饭,按你的身高,可以坐小孩那桌。”
我:“…………”
我:“?”
我:“我他妈176是女a正常身高,贺枕流我日你大——”
我怒火中烧,忽然一只胳膊伸过来,将我拉了过去。
白秘书温和的笑和我相对,我被他拉进怀里的那一瞬间——就消气了。
“……”闷在他广阔胸怀里的我。
这实在是很难生气。
真的很难。
真的,真的,真的很难生气。
我含泪忍了。
我对电话:“我原谅你了。”
贺枕流:“?”
我对电话:“主会宽恕你的。”
贺枕流:“?什么主?你在说什么?啊??”
我对电话:“人得学会有容乃大。”
贺枕流:“哈?林加栗?你没事吧?”
青年的手安抚地顺过我的头发,他甚至调整了下坐姿,让我趴得更舒服一点。
他的手指捏过我的耳尖,将我脸侧落下来的碎发撩到我的耳后。
“林小姐,”他轻声说,
“这样方便你咬。”
“……!”
我深吸一口气。
救我狗命,这一大早上的,吃得也太好了。
热泪盈眶。
电话还在:“喂?林加栗??你中邪了??”
我对电话:“等下开会见吧。我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