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温鱼汗流浃背眉头紧蹙的停顿,栾惟京死死掐着小媳妇儿的水蛇腰。
温鱼却猛地想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栾惟京,上回你没趁我睡着干什么吧?”
她清醒着的时候提醒他了,可保不齐之后他不当人!
栾惟京轻笑,贴着小媳妇儿的额头,“你那是睡着吗?”
他居然还有脸说?
“栾惟京,你给我……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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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鱼的手都掐到狗男人的脖子上了,终究是被迫噤了声。
柴火旺盛的小院儿里,栾纵添吃了满嘴的油,“叔,饱了,我回了。”
罗吃水抬手招呼他,“走什么走?都这个点儿了,难道你嫌弃叔这里?”
栾纵添没丁点那个意思,“吃撑着了,我得走走消消食儿,刚好到家。”
“叔,你也好好歇着。”
栾纵添都走几步远了,还没吃痛快的罗吃水追上了他,“别别别,叔一个人不敢睡,你好歹等叔睡着了再走。”
栾纵添,“……叔,你让我陌生。”
羊肉都吃到嘴里了,罗吃水不能办事不利落呀!
“老惦记回家干啥?跟叔一起吃吃喝喝不痛快?走走走,接着吃。”
罗吃水能喝酒,栾纵添还不能呀!他顶多了喝点水。
白白出来倒药渣的时候,闻到了羊肉的鲜香。
“谁家大半夜的偷偷吃肉啊?”
使劲儿又闻了一鼻子,白白哼着红歌蹦回了家。
温鱼的父母那边,高胜英难过好半晌了。
“闺女一定是到惟京家受了刺激,才性情大病,变得那么凶悍。”
出了门的姑娘,有些私房话不乐意跟长辈说,可是那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前后差异太大了,高胜英只能归结在栾家这边。
没能见到闺女的温仁章累一天了,“睡吧,别瞎想了,就按照她说的,和老大分开火吃饭吧。”
当儿媳就是过去受磋磨的,除了老大媳妇儿那样不要脸面的,谁家儿媳妇不被婆婆拿捏?
就连高胜英,都是这么过来的。
他们这里,代代辈辈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