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妈妈提醒她:“我在外面听了一听,这位庄姑娘家里是商人,不会是有什么违禁的生意犯了事才打着门子来看姑娘的吧。”
玉妙语凝,想了想道:“把东西拿着,我们去见表哥。”
外面传来朱宣的笑语声:“见我作什么?”玉妙脸上透出了喜色儿急急地走了出去,对了朱宣笑意盈盈,一时不好就说这件事,先娇柔地喊了一声:“表哥。”
朱宣携了她的手走进来,眼睛在桌子上看一下,笑道:“就为了这个来见我。”妙姐儿懂事的时候也十分可疼,而且一派天真。
“是。”玉妙打开了盒子,取出银票来给朱宣看,又回话:“不会是有什么犯法的事情吧?”
朱宣坐了下来,从玉妙手上接了茶,才道:“我让你收,你就尽管收。管她什么事情去。我知道你会不安,特意过来看看。”
其实是朱宣不安,一听庄绮绢就明白了。真有一手,居然通过易南珍进了妙姐儿的房里。
“多谢表哥。”朱宣既然讲了,祝妈妈和春暖就开始收东西了。
玉妙坐下来,脸色还是阴晴不定的,与朱宣说了一会儿话才好一点。
(求收藏,求推荐,求票票)
正文,剑指
朱宣走以后,玉妙就喊了春暖进来:“去打听一下,一定是有什么事情。”
春暖答应了,安排小丫头们打水让玉妙梳洗。停了一会儿又进来对玉妙说:“王爷去了易小姨娘处。”
玉妙一下子明白了,当了春暖没有说,等到自己一个人睡到了绡帐里,喃喃说了一句:“祝你好运。”
朱宣进了易南珍的房里,易南珍一面打水安排他洗漱,一面就笑着把带了庄绮绢来的事情说了。
朱宣只说了一句:“以后不要这样了。”
在易南珍的意料之中,又笑着说道:“庄姑娘第一次见姑娘,就带了礼物来,约值千金。庄姑娘家是城里最大的富商。”
朱宣心想我还能不知道,就说了一个字:“哦。”
易南珍看了朱宣也不象是很高兴的样子,如果是不高兴自己也没有再说什么,要怪别人那就不关自己的事情了。
玉妙第二天想想石姨娘当时在,送的又有绸缎,就把礼物分了一些出来,让春暖各拿了两匹绸缎分别送给三位姨娘,总不能只给一个人吧。
石姨娘接了绸缎,赏了春暖,对夜梅笑着道:“只是看一眼就有份,你看,去侍候姑娘倒是对的。”
夜梅笑道:“姨娘别太高兴,没听刚才春暖姐姐说,还要送到两位易姨娘那里去呢,不见的人也有份的。”
石姨娘一笑道:“这是姑娘做事稳重,难怪王爷这么疼她。”又看绸缎,是今年的新花样,闪金坠银,爱不释手,问夜梅:“我做件袄儿好还是做件裙子。下剩的给你做件背心。”
夜梅一听也有自己的份,也高兴了,又道:“姨娘昨天说送了许多东西,姑娘居然就敢收了?姨娘说姑娘好,就索性好人做到底,姑娘来了不到半年,也许还不知道王爷的脾性儿,姨娘有空儿去提个醒。”
石姨娘只管看绸缎,笑道:“傻丫头还有聪明的时候。我看到姑娘当时给春暖使眼色儿,春暖出去又回来就冲了姑娘笑了点头,姑娘才松了口感谢那位送礼物的人,一开始只是笑,绝口不提。然后我回来,因为天还早,在园子逛着呢,又看到王爷去了。这礼物是过了明路的。”